众人转头看向狼屠,狼屠身边多了一只身穿皮甲的金眼弹兔,他一只手放在了狼屠脖子上,狼屠动弹不得,狼過担忧道:“狼屠?”
金眼弹兔看向他们,说道:“你们继续。”
随后又有两只金眼弹兔从远处赶来,架起担架,从狼屠身下拖出瑟瑟发抖的蟾藿,把她放到担架上后带走。
等众人收回视线从新回到狼屠上时,那名按着狼屠脖子的金眼弹兔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摊倒在地喘息不止的狼屠。
猪义看着他那溃烂的伤口,震惊道:“这都还没有被淘汰?”
狼屠摇摇晃晃想要站起身,但都失败了,狼過来到他身边,没有帮忙扶起他,而是说道:“弃权吧,现在的你什么事都做不了。”
“不行。”狼屠只是嘴里挤出这两个字,尝试着再次站起,可依旧失败了。
狼過看着那满地的血水,一咬牙,张嘴咬向狼屠的脖子,这一举动出乎在场所有人都预留,正错愕时,那名身穿皮甲的金眼弹兔再次出现,只是这次手抓住的不是狼屠,而是狼過的脖子,同时,明祀的声音再次响起:“第四人被淘汰。”
司马朔恍然大悟,赞道:“这人还不错。”
“你做什么?”狼屠狠狠瞪着狼過。
狼過笑着远离他,收回嘴说道:“你我虽然认识不久,但我不想看着你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
“这可是关乎你的前程。”狼屠色厉内荏道。
在狼過缩回嘴后,金眼弹兔也放下手,不再抓着他,他扭了扭脖子,笑着道:“我的前程我来争取,不需要你操心。”
说完走向了蟾馨,不给狼屠继续开口的机会,狼屠和蟾藿一样,被抬上担架直接送走,那名金眼弹兔再次消失不见。
狼過来到蟾馨身边,低语了几句,蟾馨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明式玉皱眉道:“这是放弃了?”
司马朔收起牙刀惋惜道:“只是暂时的,可惜了,他们没有傻到现在就跟我们拼抢,不然就他们这状态,我们赢面很大。”
猪义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把手里的铁牌老老实实递给司马朔,司马朔接过,这时,敖轩才从树上游了下来,嘴里也叼着一块铁牌。
明式玉惊讶道:“难道另一块也?”
“正如你所想。”猪义得意洋洋道,全靠自己的提醒,司马朔才会想到要回头,从而导致了两块铁牌的入手,所以这两块铁牌自己应该也有份。
敖轩白了猪义一眼,游到司马朔肩膀上,铁牌同样交给了司马朔,司马朔把两块铁牌收起,说道:“按照之前的约定,等全部人汇合后在分配。”
对此明式玉和猪义都没有意见。
路上明式玉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猪义便开始为其讲述。
在司马朔决定回头后,三人循着气味和地面的痕迹,意外发现对峙中的狼屠和蟾馨,原本司马朔是不想掺和两人战斗的,不过猪义看到了两人之间的一棵树的树枝上挂着一块铁牌,司马朔犹豫了一会,没经受住诱惑,决定让敖轩试试。
司马朔的计划是先让敖轩偷偷从树枝之间游过去,趁底下两人不注意到时候,把铁牌藏起来,等两人上树寻找时,再叼着铁牌跳下树,逃向司马朔和猪义埋伏好的地点,等两人追来是偷袭他们。
可没想到狼屠和蟾馨压根没上树寻找,直接就那么走了,司马朔和敖轩、猪义都错愕好一会,等了足足五分钟,确定二人是真的走了,而非假装离开后才从躲藏的地方走出。
眼看自家手里有了两块铁牌,猪义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不过司马朔并不同意,他们回头的目的是救援明式玉,而并非是为了铁牌,这意外得到的铁牌只是他们运气好,或者说是好人有好报,但绝非是他们回头的原因。
猪义拗不过司马朔,只能跟着继续追寻明式玉,等找到时,明式玉和鳄狼二人以及腐身蟾二人已经乱战在了一起,司马朔观察了一会,确定明式玉没有危险后也就没有急着出手,学明式玉之前一样,躲在一旁等待时机,做那渔翁,也算是对她之前所为的一点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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