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箫声沉寂了下去,可屋顶树林的选拔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沉寂。
弹兔们在奔跑的路途中找到了两块铁牌,距离选拔开始才过去两刻钟,他们就已经收获颇丰。
腐身蟾两闺蜜也同样找到了一块,加上月铃儿和明式玉三人被抢的两块,被发现的铁牌已经有五块。
这些铁牌都并不难找到,不是吊在树枝上就是放在石块上,十分显眼。
不过倒霉的人也并不乏多数,例如司马朔三人,跑了快三分之一个屋顶树林,都没有看到铁牌的踪影。
司马朔忽然停下,抽了抽鼻子,一股子腐臭味从远处传来,猜测道:“腐身蟾?”
猪义学着他的样子,抽动猪鼻在空中嗅来嗅去,什么也闻不到,赞叹道:“果然还是没狗鼻子灵。”
话音刚落,就感觉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箍住他的脖子,勒得他手舞足蹈,拼命向一旁的司马朔求救,司马朔完全无视他,思考着要不要偷偷过去看看那腐身蟾有没有找到铁牌。
在猪义快要窒息时,司马朔才摆了摆手,敖轩松开身体,落到地上,重新游回司马朔肩膀上。
猪义干咳了好几声,才把气顺好,破口大骂道:“你想勒死老子啊?”
“谁让你猪嘴里吐不出象牙。”敖轩冷哼道。
“猪就是猪,怎么吐出象牙?不对,我那是比喻!比喻懂不?”猪义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敖轩为什么勒自己,气道。
“不懂。”敖轩理直气壮道。
猪义一听,一想,心道也是,这小家伙这么小,不知道也正常,也就消了消气,准备个他好好解释解释,这时,司马朔抢先道:“我和敖轩偷偷过去看看,猪义你在这等着。”
“我也去。”猪义一听要自己留在这,立即不乐意了。
司马朔上下看了看猪义,猪义也跟着看了看自己。
“你说你这跟着去,还能叫偷偷吗?”司马朔问道。
猪义也知道自己体型有点大,有点笨重,不适合这类潜行的工作,只能叮嘱道:“那你们小心点,快点回来。”
“胆小鬼。”敖轩揭穿道。
猪义愤愤道:“你才胆小鬼呢,我可一点都不怕。”
司马朔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朝腐臭味传来的方向快速而去。
猪义看着司马朔的身影消失,心跟着不安和慌张起来,四处张望,树叶时不时被风吹动,相互敲击,如同无数铁片相互碰撞,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棵树旁,背靠树干,这才感觉安心些。
突然,树干上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猪义惊恐的缓缓抬起头,心道不会这么倒霉吧,司马朔刚走就有人要攻击自己,自己也没拿到铁牌呀。
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等了一会,声音停止,猪义心刚开始往下放,一个头猛的从树冠中探出,叫了两声后就缩了回去,声音再次响起。
猪义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原来只是一只在树上忙着筑巢的俏皮小鸟,见有人偷看它,还特意探下头与之对视。
蟾藿和蟾馨坐在树下边休息边吐槽着金眼弹兔祖地什么都没有,特色菜肴也不多,来来去去就是各种萝卜,吃了两天就腻了。
“希望铁树堂那边不会这样。”蟾藿道。
“当然不会,我姨妈说了,那边集合了我们九大势力的东西,好看的好玩的应有尽有。”光说说蟾馨自己兴奋都既兴奋又期待。
“那太好了,这些日子的罪没白受,你看我,我都瘦了一圈了。”蟾藿委屈道。
“我也是,快点找到铁牌回去休息吧。”蟾馨说完站起身。
蟾藿‘嗯’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踩了踩地面埋怨道:“这一地树叶真硬,踩着真膈应。”
“这些都是铁树的叶子,每一片都和精铁炼制而成的一样,又硬又锋利,每年铁树堂都会组织一次队伍,把树叶收集起来卖与外地,是一笔极为客观的收入。”蟾馨的姨妈是铁树堂里的人,每次回族都会与她说铁树堂的各种事,所以她知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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