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事先说好,如果遇到单打独斗的情况,我们会先保证了自己然后有机会再帮你。”司马朔事先提醒道,免得到时尴尬。
“你们不要对我下手就好。”猪义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鹤无双。
鹤无双是最早吃饱的一个,现已经在开始锻炼了。
司马朔心道果然是被吓坏了,威吓的效果到现在依旧深入人心,影提议道:“要不我们选拔的时候也来这样一手?”
出乎意料的是司马朔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否定,而是在考虑,似乎开始融入这样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这对于司马朔是好事,也是坏事。
忽然大门被敲响,转头望去,一副透明画卷浮现,显示来客的样貌,是一名鳄狼少年。
司马朔看向猪义,猪义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道:“是那狼過,可能也是来结盟的吧。”
打开门后,狼過看都不看猪义,越过他走进院内,来到鹤无双面前,笑着道:“你很不错,与我们鳄狼一族合作怎么样?只要和我们合作,三足犀那边由我们鳄狼族帮你顶着,即便以后进了铁树堂,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鹤无双没有理会他,自个儿做起了锻炼,狼過站那显得很尴尬,猪义在门口偷偷乐着,连该找谁谈都没弄清楚,比自己差远了。
煦辉看向司马朔,见司马朔自顾自躺在地上,看着树叶,没要搭理那狼過的意思,也就没说话,继续假装吃东西。
月铃儿和敖轩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家伙,搞不懂他为啥会去主动找鹤无双这不会说话也不爱搭理人的木疙瘩说话。
狼過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没事,你考虑考虑。”
然后瞟了眼猪义,嘲弄道:“即便不和我们合作也没关系,但千万别和那头猪一起,他是出了名的胆小怕疼,战斗一点用都没有,就是个累赘。”
说完大笑着转身离去,在路过猪义时依旧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包括刚才的话,他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司马朔转头看了眼猪义,猪义依旧是一副慵懒的表情好像刚才狼過嘴里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定力不错。”司马朔心道。
“也有可能是习惯了。”影给出了另一个可能,对此司马朔无法反驳,确实都有可能。
猪义关上门走回院子,若无其事的继续吃早餐,不过从这点司马朔就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因为开门前他明明就已经饱了。
司马朔起身吐出嘴里的骨头,走到猪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他是故意的,别吃撑了。”
猪义抬起头,眼睛有些湿润,含糊不清哽咽道:“他说的没错,我很怕疼。”
“有多怕?”司马朔嘴里问着,抬手猛的拍下。
打在猪义身上荡起一波涟漪,猪义抖了抖,毫无感觉,叹气解释道:“我怕的是流血的疼。”
司马朔随手拔出匕首,猪义吓得跳起一丈高,哭喊着就要跑向父亲猪孚房间。
鹤无双一个跳跃挡在他前面,猪义被吓得跌坐在地,身后司马朔嘿嘿的一步步逼近。
猪义重新起身,转身想要往右跑,跑回房间,身体刚动,一颗火球从天而降,砸在他右边的地上,这时司马朔已经来到了身前,蹲下身,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笑眯眯道:“放心,我有分寸,没事的。”
说完手往下一拉,匕首在猪义脖子和前腿之间划过,猪义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司马朔叹了口气站起身,甩了甩干干净净的匕首,插回腰间。
刚他用的是刀背,并非刀刃,猪义这都晕了,说明他的怕疼是一种心理障碍,而非是身体上的,难怪嗜睡猪会放任他来参加选拔,心理上的恐惧还是有救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嗜睡猪希望这次的选拔就是这样的契机,反向也说明了嗜睡猪一族很看重猪义。
司马朔默默回到树旁,靠着大树坐下,右手有节奏的拍打着大腿,想着明日选拔该如何使用好猪义,如果能帮他克服心理障碍自然最好,不能也可以利用他抗打击的特点,例如抵挡弹兔的踢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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