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很烦。
昨晚上跟着应朝寒到医院转了圈,可能是凉了肚子,今早上发现那个来聊时候,她还是挺纳闷的。
因为她是被疼醒的。
她那个一向很准时,而且从不痛经。真是因为来了市以后水土不服,所以不仅提前了好多,还闹得这么难受。
她早上醒过来,看到床上的那一抹血色,腹也坠坠发痛,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本来不想来医院的,但是确实是在家里疼得不行了。
文溪从车里下来,身子有些佝偻,脸色也比平时苍白了许多,还好她出门时戴了一个口罩,把那双撩饶眼睛露在了外面。
她的手微微扶着腰,额头上有密密的汗水,身后有保镖见她难受又硬撑着的样子,试探地叫了她一声,“姐,您还好吗?“
文溪这几年,在文家从来都是一副干练成熟的样子,她性格要强,再大的事落下来,她都是面不改色的,像今这么萎靡……甚至是虚弱,他们还真没见到过。
文溪细长的眉头拧在一起,腹的坠痛扯得她双腿都在发麻,她冲身边跟着的人摆了摆手,心里烦躁得不像话。
她让人走的是医院的偏门,因为如今她在市的受关注度太高了,万一有人借着这事儿,她未婚先孕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为了掩人耳目,再光鲜亮丽的人也必须得放低了姿态。
文溪的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摩挲着,想制造些热量,让那股扭痛感消失。
后面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心里多少有些感叹。
如果是在文家,文溪怎么会因为这点事而亲自跑来医院?这来了市这么久,除了出席活动,这应家那少爷也是对他家姐不管不问,也搞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文溪哪里知道旁人怎么想的,她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双手捂着腹,踩上台阶。
她感觉到一股不出的痛楚,在她身体里炸开,让她的血液里都充满了疼痛的因子,腹就像被一只手肆意揉捏着,那种绞痛伴着热流,冲上文溪的头顶。
她一下子抓住楼梯扶手,身体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姐!“
后面的人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文溪的手臂。
文溪眼前一阵发黑,她闭上眼睛,静等了几秒后,将手腕挣脱。
“我没事……“
话间,她的气息已经很不稳了。
“姐,您别逞强了,还是让我背您上去吧。“
文溪听得出他的担忧与关心,只是摇了摇头。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被这点疼痛给吓倒?
开玩笑呢!
在楼梯口立了一会,文溪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上走。
她以为她那么强悍的一个人,不会败在这点疼痛下,但是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可以承受生子之痛,但未必愿意经历每月那几的绵绵痛苦。
这种痛,更像是一种折磨,像有人在用一把钝得不能再钝的刀子,在你的神经上来回研磨,既折磨你的心智,也折磨了你的身体。
疼痛再一次袭来时,文溪很想骂一句脏话。
可惜没等到她骂出声,生理上的痛和脑子里的眩晕感,已经将她彻底征服。
她的身子如同秋的落叶,不受控制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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