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什么看?是不是不想混了!今晚任何一个哥不尽兴,作陪的一个也不许走!”苗峙转而对着手下的四个女公关咆哮。
见她今日一反常态如此地护犊,毕竟是她的地盘,再勉强只会扫了各自的兴致。
禾总发话:“好了好了,继续继续!!”
阿德得令,随即哄了起来,他搂住了一个体态丰盈的年轻小姐,倒了一杯满满的红酒塞给她:“喝!”
瑰拘谨地坐在门口的角落吮着被抠出血的拇指,不时瞟两眼苗峙。两人亲昵地交头接耳,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大客户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中年男人在公众场合酒后散德性,多半是因为平时都干些自我压抑见不得光的事儿且头脸总被上游压着在胳肢窝底下蹂躏,一旦有了发泄的场合,总要借酒取闹,笑声穿云裂石,人格不堪一击,尊严更是碎得渣都不剩。
不过苗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情不愿,勾起他人欲火仿佛驾轻就熟,水到渠成,也许她正在享受这种支配与被支配的成人游戏。
过了两个小时,苗峙晃晃悠悠起身,拽起瑰往外走,“陪我去洗手间。”
瑰扶着她进洗手间,跌倒在离门最近的马桶前,苗峙一手环住马桶一手扣自己喉咙。
瑰跪在她身边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茬茬地吐掉酒精,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了一起,她才意识到,她在替自己加倍地偿还自己缺失的那份逢场作戏。
整晚坚固的冰山开裂奔溃,瑰抚苗峙的背给她顺气。
吐完后,苗峙抬起头,白炽灯光照正白明亮,瑰的脸庞近在咫尺,犹如一朵娇羞的玫瑰,皮肤紧绷细致得叫人嫉妒。
她撑着瑰的胳膊起身,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到胸口不小心沾上了呕吐物。
转过身,看着瑰说:“再陪我去换身衣服吧。”
「风の口」酒吧本来就在地底下,苗峙拉着瑰摇摇晃晃地向阴暗的更深处走去。她打开一间房间——
“欢迎来到禁区。这里只招待最重要的客户!”
房间似是不规则形状,黑色基调,到处摆放着奇特的铁器和工具,布置得像一个神秘的城堡地牢,壁面挂着半哥特半特罗伊德的格子花图案的壁毯,几缕微光从房顶的周围渗漏,照出几块斑驳的红色印记。
苗峙迅速地换完衣服,走到木桌前拉开抽屉掏出化妆包,拧开桌上的铁灯,熟练地补起妆,嘴里喃喃道:“官场和生意场,哪能不喝酒就能搞定的?唉,这个江湖好凶险的,你这么自负是很致命的。”
“人越往上走,要跪的人越多,越多的小天真们敬畏你,希望成为你。但他们怎么知道五步一关十步一寨的这一路,枕戈披甲,岂止八十一劫。”
“走吧!”苗峙朝黑檀木镜拢了拢头发,嫣然一笑,对焕然一新的自己十分满意。
转身出门又是娇眼横波眉黛翠,春色满面。两人回到了包房门口,工作人员照例欠着身为她们推开沉重的大门。
“来了来个~”苗峙踩着10厘米的白色麂皮高跟鞋,腰肢轻软,仙肌胜雪,宛若云雾仙子入凡尘,之前的狼狈消失得无影无踪。
“嘿嘿嘿嘿……苗总怎么把我晾那么久啊~去干嘛了?准备好第二轮战斗了吗?”禾总看到换了吊带裙的苗峙,激动得五官全拧到了一块,边笑边揉住她圆润的臀。
“总你妈啊总,把人叫老了都。”苗峙拍开他的手,坐下。
“苗小姐苗小姐~”这个大客户彻底被苗峙吊高了,面红耳赤,没个人形要往苗峙身上扑。整个空间被动情和走调厮连在一起,几乎快要沦陷,苗峙的酒气和媚气扶摇直上,撩拨着本就燥热的空气,笑倚人旁香喘喷。
这就是苗姐。
包房的光线由暧昧转为朦胧,蓦地添了一抹柔和的光晕——对于你的非同寻常,我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啊。
而阿德呢?举止比先前更多了几分猥琐的色彩,粗段子连连,女人连招架都羞于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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