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家终是忍不住发话了,“吵了这么多日了,尔等都歇一歇,等义勇侯夫人完再争论也不迟!”
要不是还是家话算数呢,一句话的工夫,大殿上终于恢复了起初的平静。
我自然知道这平静下的暗流涌动,因此也不愿与他们过多纠缠,直接将证据一一呈了上来。
江湖郎中第一次得见颜,委实有些害怕,面儿上显得拘谨万分、心意。
“来者何人?”内监问道。
那郎中吓得口齿都有些不清了,“民、罗、罗洪生,参、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和、和各位大人!”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我接过郎中的话,答道,“此人,乃狮山县的郎中,在当地也算是有名气,周围郡县的达官贵人们,也有慕名而来,请他瞧病的,程四娘应当也是在路上听见了他的名声,才去找他把了喜脉!”
“你、你什么意思?!”程家大爷冲上前来,指着我问道。
“我的意思舅舅不明白么?”我不再瞧他,而是对着家和皇后娘娘道,“此人可证实,程家四娘是在见着我家侯爷前就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臣们有个别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一派胡言!”如果方才的程家大爷还只是一位胜券在握的苦主,对我们道德的审判,现在的他,明显就是一位心疼女儿的老父亲,颤抖着双手,顾不得这肃穆的场合。
我也不理他,只转过头来对那郎中道,“你不要怕,且将程家姐去你那里瞧病的经过如实来便是!”
那郎中还是有些惧怕,咽了下吐沫,颤颤巍巍的道,“那位姐是、是六月初五来的这里瞧的病,她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像是保护,又、又像是监视,是以,民印象深刻,”
“她她身子不适,像是发热,总是打喷嚏,腹还隐隐有坠痛之意,却不知是何缘由,民便给她把了脉,”
起了自己的看家本事,郎中到是舌头好使了很多,“那姑娘的脉象,的确是有了身孕了,只不过当时月份,不过刚足月的样子。”
“胡!你可知,污蔑官眷,可是重罪?!”程家大爷是真顾不得许多了,家和皇后娘娘还在上头端坐着,他就敢这样喧哗放肆。
“程卿不必激动,”皇上适时开口,“是与不是,叫令爱上来对峙便是。”
当程家四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瞧见罗郎中时,那瞳孔放大的惊恐表情,实在精彩的紧。
“对!就是这位姐!是她带着两个壮汉来瞧病的!就是她!”郎中终于有个认识的人,瞧见了程四娘连忙指着她道。
“你胡!”程四娘一面往自己父亲身后躲,一面连连否认,“我都不认的你!你为何要来害我?!你怕不是受了旁人指使,或是得了人家的银子,惧怕他们的权势,便在这大殿之上浑!”
士别三日,我又对程四娘刮目相看了。
但我既然敢让那郎中来,就有必胜的把握,事实面前,又岂容得她巧舌如簧?!
那郎中也算是放开了,欺君的大罪面前,任谁也担待不起,
“陛下!民没有胡!”只见他从袖口中掏出一本册子出来,双手奉上,
“民行医,除了治病救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保,是以,但凡来的人有些不同,的都会在他们走后详细的标注在脉案之上,这是民记录的脉案,当时这位姐她不便透露姓名,民便以她的穿戴、样貌记录,请陛下明察!”
家接过内监递的脉案本看得认真,向将军却是忍不下去了。
“陛下,微臣瞧着,这郎中是个老实的,不像是谎,又有脉案为证,程家姐有孕在先,见着义勇侯在后,现又栽赃陷害,这女子,委实歹毒!”
“你、你休要胡!”程家大爷气的语无伦次。
“胡?”向将军冷笑一声,“铁证在此,你们可有什么旁的证据?难道就凭着你们父女二人两张嘴,就能胡乱污蔑朝廷命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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