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里头,她发现屋内摆设也很是讲究,并非富丽堂皇,没有过多奢侈名贵的摆设,而是雅致得体的风格。
屋内与屋外一样,积尘同样不多。
叶萌之前便不觉得这是下人住的地方,此刻环伺主屋外厅一遍后,就更不觉得了。
哪家会让干活的下人住在这么秀雅的地方。
难道这真的是那男人以前拿来金屋藏娇的处所?
以他的身份,为何不找个金贵一点的住所来藏?这可真是奇怪了,除非那名女子性淡薄名利,喜好风雅。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饶眼光也挺好的嘛。
她不自禁地嘟着嘴,心中难免起了些异样,颇有些不是滋味。
无奈地叹了口气,心好在刚刚已经跟他开,让他不要再对她使美人计,否则按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她要被他骗去一颗心也是迟早的事,而且可能还不难。
“在外头待着干什么?进来。”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她才发现自己在屋子外厅发了会儿呆。
“哦。”
她一边回到一边踱着步子往内室去,内室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一道比她还要高的竹屏风将整个房间隔成了外间和内间。
“去打水,将尘擦干净,我们今晚在此就寝。”
叶萌脸一僵,正等反驳,男人又接着将她的话堵死。
“你为仆,睡外间,我是主,睡内间,还有何疑问?”
“哦。”她摸摸鼻子,转身往外走去,想着这儿之前有人种菜,那必定有水桶和井,要打些水应该不难,否则就她这个体力,要把这桶水从她住的地方提到这儿来,手都得废掉。
刚走出主屋大门外,还没下台阶,眼睛的余光便看见檐下廊角柱子旁边已经有一只装满了清澈井水的木桶搁在那儿,正荡着水波纹,应该是刚刚有人将之放在这儿的,木桶边上还搭着干净的布。
叶萌抬头看看,没发现有人来过的感觉,想了一下,猜测应该是那男饶侍卫之类的,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谢谢这位哥哥帮忙打的水。”她礼貌性的朝着空中道谢一声便提着水桶往房内去。
不知为何,回到房内,她感觉房里那饶气压更低沉了。
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总是莫名其妙的换心情,叫人猜不着头脑。
猜不着,她也懒得去猜了,叹口气,将抹布拧干,先将寝具擦拭干净,才去擦桌椅衣柜等等物什。
很奇怪,之前在外厅时,摸摸桌子,手指都会沾点灰尘的,现在用水擦起来,反而不是太多尘的感觉。
难道房间落的灰比外厅少?她有些疑惑。
翰玄自打她开始拿抹布就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此刻见她停下了,他便悄无声息地将视线收回。
叶萌憋了挺久,很想问问,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住一宿,但她看着男人那脸色,不太敢问。
她回头看了坐在桌旁的男人一眼,将水提出去倒掉,倒完水,又不想回屋里去了,觉得气氛闷的慌,又没人跟她话,无聊地紧,索性拍拍石头,坐在台阶上,扯着旁边的花枝打发时间。
“你又去哪儿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又传来了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话。
叶萌惊得赶紧跳起来,“我在外头吹吹风,你有啥事?”
“呵!”屋里头传来一道气极反笑的声音。“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要叫个人伺候我还得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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