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男愣住了,其他几个听到的犯人立刻满眼带光望向祸水男,牢头半惊半疑,赶紧扒拉出钥匙,给祸水男套上枷锁把人拉出去交代实情。
“姑娘,你可害死我了。”祸水男满脸苦比的被拉走。
“逗人者,人恒逗之。”叶萌做了个总结,趴下继续睡。
睡了一顿美美的觉醒来,叶萌发现“变”了,她又凭空转移了,这一次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厢房,比牢房不知舒服了几倍几倍了去。
难道她每次睡觉醒来都会凭空转移么,照这趋势看来也不错呀,一次比一次好,下次不定醒来就能吃上鸭腿了。不对呀,之前跟银白巨蛇在树林混的时候,醒来没转移啊,看来这种事是要看机遇的?
“姐,你醒了么?”
叶萌想得出神,冷不防被敲门声吓了一跳,拍拍胸脯拉开门,门外站着个娇娇,梳着可爱丫鬟髻,皮肤白白眼圆圆脸的十三四岁左右,胆怯看着她的女生,叶萌瞬间被萌出一脸血。
“姐,你醒了。”
“叫我?对,我醒了,唉,你快进来啊,别站门外。”叶萌自来熟的先把人拉进门。
女生一进门便跪下,发着抖道,“见过姐,奴婢叫,叫粉衣,是来服伺姐的。”
叶萌见她吓得要哭了,连忙把她拉起来,“你服伺我干什么呀,唉,你是不是很怕我?”
粉衣一听,脸色发白,扑通一声又跪下,拼命磕头,“姐开恩,姐开恩,粉衣还有阿娘和弟弟要照顾,求姐网开一面。”
叶二姐常打死下饶狠劲底下早就传开,一听是要给她找个手脚机灵的伺婢,府里做的长久一点的都不愿意,粉衣年纪,性子软,被硬分来伺候,来的时候熟识的大丫鬟早就好心嘱咐过她了:若是有事,多磕头认错准没错,没准能留一条命,粉衣平时木纳,可也愿意照着做,因为她还有家人要照顾。
叶萌黑线,不给磕。
“你头不要钱啊?这么猛磕,不准磕了,又没做错事,你磕什么头。”
“粉衣冒犯了姐。”主子问她来伺候干嘛,这在大户人家里便是嫌弃了,何况是翰王府,如果因此被赶走,管事的绝不会让她再继续呆下去,从翰王府里被赶出来的下人,大奉没有一户人家敢用,这跟死差不远。
冒犯个头啊,还没到两句话呢,叶萌怎么拉都拉不起来人,没辙的捂脸,对这些古人彻底无语了。
看来要用古饶方法路线才行了。
叶萌在屋里的木椅坐下,摆好了架子,清了清喉,慢吞吞来了一句,“起来吧,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嘛,”
粉衣如获大赦,抬起泪涟涟的脸又怕又期待的等着叶萌。
迎着粉衣这样的目光,叶萌硬是挤啊挤,挤破头想出一句,“罚洗厕所。”
粉衣蒙了,不知道厕所是个什么东西,可还是恭恭敬敬应道,“是,姐。”
“起来吧。”
粉衣站起来,叶萌笑眯眯的也赶紧从椅子上爬起来,兴冲冲的拉着粉衣的手又坐下。
粉衣不肯,叶萌立刻板起脸,“干什么干什么,又要违抗命令啊?”
粉衣立刻局促的端坐下,头十分乖巧的低垂着。
“粉衣,现在是什么年代?”
“大奉三十九年。”
没听过,“那现在是谁当皇帝?”
“翰元帝。”
也没听过,“那这里是哪里?”
“翰王府。”
还是不死心,“你们是演员么?”
“演员是什么?”粉衣不解。
叶萌泄气,“粉衣,你对我的了解呗。”
好让她知己知彼,好好准备下,她估摸着她应该是跟那个什么叶二姐长的极为相似,或者她穿过来根本就跟这叶家的二姐脱不了关系。
粉衣不敢,又不能不,想起母亲和弟弟,咬了咬牙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听到的关于叶家二姐的事全都了,完兀自在椅子上害怕的发抖不停。
“不要怕,叫你是想看看你对我认识够不够深,不会罚你的。”原来那个叶二姐竟然是个烂人么,动辄打骂下人,怪不得粉衣这么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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