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杂碎枪匠总算是死了,你们给我等着,这些年的委屈,这些年的愤怒,都会变成一瓶液体炸弹,我要亲手讨回这个公道。”
哈斯本匪夷所思:“真的?这老东西说真的?”
唐宁:“哪个真的?你问的是哪一句?”
“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哈斯本火气来了:“这种人就应该吃枪子儿!留在监狱里都是浪费粮食!”
唐宁抿着嘴摇摇头:“那倒不是真的,他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到我们这里来求公道,原因是老父亲确实够变态的,经常会去嗅女儿的内裤,我们觉着有朝一日这父爱迟早得变质——提前和当地的战团沟通,把这姑娘保护起来。但是汉姆要暴力抗法,冲击警视厅。当然得送监狱里好好反省教育。”
哈斯本:“他真的会往我们这儿丢炸弹?”
唐宁放下书信:“哪儿有这么容易呀。只是老师不在,这些[受了委屈]的潜在罪犯就开始狂欢。”
哈斯本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宁这几天看信看得SAN值狂掉,要好好给师弟也拉一拉血压,于是接着抽出另一封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面无表情的捧读着一连串的HAH,终于来到书信的正文。
“王八蛋!我可算等到这一天!你还记得自己以前干过什么好事吗?”
“本来我要升迁,要去第三区的交通署工作,只要拿下几颗人头,马上要从战团调走了!可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臭傻逼!我的功劳全都被你抢走了!还有我的婚姻!我的大好人生!”
“全都怪你!全都怪你啊!凭什么你能坐在那个位子上吃香的喝辣的!”
“你死以后,老婆孩子一定没人照顾吧!我就找个机会去帮帮你呀!要不也让她们来陪陪你?”
唐宁耸肩无谓——
——像这样的恐吓信还有不少,极有可能是以前的地区战团队伍里的小头目发来的,或许把远征当成了一笔生意,都要在这笔生意里求仕途发横财,只是无名氏挡了他们的财路。
老师还在的时候,没人敢往这里发信。
这些信件内容大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罪犯们,要把心里的委屈都抒发出来,要出一口恶气。
真正麻烦的还是那些罪不至死,有机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小鬼。
唐宁从另一个文件袋里拿来信件——
——是一个老母亲的求助信。
“BOSS是怎么说的?枪匠先生还好吗?”
“他一定不会死的?对不对?”
“我儿子最近又在牢里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准备些钱,他出来以后还要去开赌场...我不知道怎么办...”
“之前是我来无名氏,求求你们,要你们帮帮忙,把他送去改造,他剁了自己的手指头,要洗心革面,要重新做人了。”
“可是那个...那个视频转出来以后,他好像一天天的,又变回去了。”
“他在电话里骂我,说我这个恶婆娘连亲儿子都害,说我不是人。”
“所以,枪匠先生他还好吗?我不知道民兵会不会管我家里的事情,莪也是犯罪者的家属,可是我就这一个儿子。”
“要是他再犯错了,能不能麻烦你们,能不能再求求你们,让他变好,再砍几根手指头也没关系的...”
“我想让他活...”
除此之外,还有少年犯。
唐宁拿出另一个文件袋,继续念叨着。
“可见这个世界依然是弱肉强食的法则说了算。”
“枪匠先生,您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和我说伤人杀人都是重罪,但我认为,这是您最强大的技能,我必须要找几个合适的实验对象来模仿学习,对么?”
“我明明是您的崇拜者,您却要告诉我这是犯罪,实在是让我很头疼呀。”
“尽管我才十三岁,但是我认为自己的头脑要远比其他同龄人清醒得多,甚至比某些大人更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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