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德遗骨中迸发出灿烂的光焰,辉石与棍棒通神会意,生生将这吃人的畜生分作左右两半!
没有半分歇息的时间,持剑进步改了牛式,斜侧方扑杀来的第二头猎狗被砍掉半边脑袋,叫枪匠以肩冲顶,尸首卸在路边抽搐颤抖,四腿不听大脑指挥,一个劲的蹬踏着。
剩下最后一条胆小鬼,见哥哥姐姐们都死绝,开始畏缩惧战。
枪匠一挥剑,从贝洛伯格的剑脊上泼出稠厚黏腻的血,上千度的高温裹了一层厚实的焦炭,光芒都要被遮挡住。
振剑挥洒,那血液化作一道赤红的新月,落在长街的砖石上,此刻小七终于换完了子弹。
她换弹的速度很快,只是枪匠提剑杀敌的速度更快。
眼看猎狗想转身逃跑,终于明白街口那十四五人为何要亡命奔逃,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ASH打断了它的后腿,又打断前腿,歪歪斜斜一头撞上亭口的岗哨铁板房。
看守大门的雪鸮动员兵终于从睡梦里惊醒——
——他仓皇起身,要为赵家的狗鸣不平,枪也没抓稳,立刻推门出去。
刚探出身体,那人头与狗头,都叫贝洛伯格一剑劈飞!
枪匠杀完了畜牲,使贝洛伯格往拦车的长杆上敲敲打打,震下烧透的血浆,震下焦黑的泥炭,就看见白花花的焰刃迸发出磅礴的火气来,似乎寄宿在剑刃里的督灵也在狂怒。
这时一颗圆滚滚的人头滚到银行门前,太阳刚刚从庞贝大海升起,像是一颗金灿灿的鸡卵。阳光照见尸首,这癫狂蝶铸造的妖魔就立刻消散,像火炉里投去松针,变成金红二色的星焰。
门前讨债的爷爷奶奶都一哄而散了,只剩下孤零零的,被猎犬吃剩下的心肝。
不过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
枪匠抬起头,凝望着一百三十多米之外,在电视塔的窗户边挥手报喜的大弟子——哈斯本把贝洛伯格还给了老师,要接着执行任务。
对海滨赌档的十八场剿灭战斗结束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雪明和小七冲进银行,把尤里卡总行的印钞机抬了出来,用贝洛伯格的超高温剑刃撕开了保险库的大门,紧接着在银行门口写下了八个大字。
[替天行恶·傲狠明德]
......
......
五王议会的四方露台——
——僻静无人的小角落。
BOSS坐在吧台前,刻意避开了乘客们,与灵翁和经理人马库斯一起喝酒。
“有个坏消息。”大堂经理一边为BOSS倒酒,一边说:“石村拓真死了,没来得及审,在路上就死掉了。”
傲狠明德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感觉,“康雀绝不会留他一命,这家伙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这是好事。”
经理:“好事?”
BOSS:“这代表慈悲会的人急了!我们摸到了他们的痛处,确确实实的造成了有效伤害!要继续逮住这种弱点打!”
紧接着好猫咪跳上桌,抱着酒杯牛饮。
“石村是怎么死的?我想知道细节...”
经理人马库斯努力的形容着,试图用肢体语言加之解释,尽量还原当时诡异的画面。
“我们的押运队伍正要离开尤里卡,还在车上的时候——石村拓真突然开始呕吐。”
“具体来说,是食物从他的喉咙口冒出来了,很恶心。”
“那些水分、浆液,肚子里的意面糊糊,像是突破了重力的束缚,往上漂浮起来了。”
“紧接着这家伙不受控制的跟着漂起来,趴在了押运车辆的顶盖上。”
“他喘不过气,呕吐物堵塞了气管。”
“最后就这么死在车顶,像是受了重物的压迫,皮肤干瘪,血液挤烂了毛细血管和粘膜,都渗进车架的缝隙里。”
“这是康雀·强尼的魂威在作祟!”BOSS如此说着,继续喝酒。
马库斯急切的问道:“要把这个消息告知无名氏吗?他们恐怕还不了解这家伙的魂威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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