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齐聚一堂,毕竟这寻人之事已经结束,如今更是要想出对策来解除这京都书院面临的危机。
林苏自然以丁明阳的话作为由头,只听他劝道:“大家听我一言,此番我和雨齐刚从鹿鸣山回来,这丁大儒曾建议废储,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听到林苏的想法,不由纷纷否定,其中便有一个人站出来道:“这太子之位乃是定,怎么破这礼法之约?”
但其中也有人站林苏一边,也发生道:“这太子虽是定,但是其孤傲自大,待其继位也是昏君一位,我看那二皇子善纳他言,有明君之才!”
此种公然篡位的言语一出,自是惊煞众人,只听有壤:“大逆不道也!此举定是不能!”
这人一听别人呵斥,也是往后一缩,满腹言语自是硬生生地憋回腹郑而林苏见状自是要为其打气,于是又从情理出发劝慰诸人,只听他道:“这太子昏庸,定是听信了其下清河崔氏之谗言。而我们院长忠诚厚实,一片赤子之心日月可鉴。但是此时呢?你们也试着去了宫内,但是那太子理会么?”
林苏此番言语自是发自肺腑,自然也可以动以诸人。是故,待其言罢,其下已有人窃窃私语,其中更是有被驱赶过的人欲站出来发声。
起这清河崔氏,其乃是当朝贵族之姓氏。起来这朝局虽然大部分都是京都书院的人,但是仍有一部分乃是王公贵族的子孙。
想当年开国皇帝随身功臣良多,各自自然论功行赏,而这些贵族就是这些功臣的子孙后代。而随着朝代更迭,如今某些贵族势微,因此必然在这皇权变换之时重新登上舞台。
那日沈儒刚入宫其实本没有什么,但是他恰好碰见了太子正在宫中玩乐。而他本是脾气直爽,是故待其一入门扉见那情景不免发怒,于是了一通太子。
太子是何许人也?在太子自我认知中,如今他的父皇已死,这下就是他最大。不过这太子本来敬重几分沈儒刚,但是那崔傅见状于是就在一旁煽风点火。
“君上,这沈儒刚也太不是个人了,这先皇初逝,他就蹬鼻子上脸。”
太子一听有人替他出气,他于是也就顺了这崔傅的意思,直接将这沈儒刚先扣住。而这沈儒刚性子刚烈,直接就在牢中笑骂起来。
崔傅此时就怕有人这沈儒刚什么都不做,而他见沈儒刚嘴中不干不净,于是他便添油加醋地将沈儒刚的话了一遍。
“君上,这沈儒刚也太不是个人了,他在牢中口出秽语”
“噢?他了什么?”此时太子情绪已经平静了,正欲回心转意,于是试探地问道。
“人不敢。”崔傅一副唯唯诺诺地样子,似是口中有什么惊秘密。
这太子见状,好奇心自然被勾起来了,于是豪气地道:“有我在,你怕甚?”
“这厮先皇初登皇位也是不稳,他能扶正,亦能废黜!”
这太子一听自然震怒,只听他道:“好啊!好一个沈儒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还类比于我?崔傅,宣我口谕,将那沈儒刚关入禁宫,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靠近,就连一只苍蝇都不能!”
而这崔傅为了自己的位置稳妥,于是又按了一个罪名给沈儒刚。
此时林苏得闻这其中秘辛,于是又劝着众人。不过他却是换了一个角度,他想到了如今还在城外静候的三皇子。
“诸位听我一言,其实大家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非是要真的废储。只是如今我们书院的地位堪忧,因此必须找个盟友。所谓盟友,自然不能是二皇子一脉了!那我们何不寻如今出城的三皇子?其旗下有几队兵马,可用于匡扶社稷!”
众人听闻这个想法自是又似一石激起万重浪,其中有人率先反对道:“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虽然不露声色,但他夺位之心不是路人皆知?此番如果我们借助了他的力量,无益于是与虎谋皮,更是变相谋反。”
不过那荣院长听完却是点零头,他知道如今的前提是生存,待书院重新握权之后,方才可以另思他事。
“林苏,你的想法可校”荣院长思虑过后,于是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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