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纸这话你就错了,这凡间也不尽是凡夫俗子,就论那京都书院就玄妙非常。”
“这京都书院乃是人间先圣所立,其自然玄妙了,但是这些都是灵界熟知的事情。要灵界不知道的,估计就是那人间的心学的修炼之法了。”
“也是。”林青砚听罢先是肯定,后又想到皇城之中的事,于是又将其给花梦纸听来,只听他复又道:“梦纸,这皇城即将变了,当今皇帝痴迷长生,估计活不了多久了。而他的儿子个个摩拳擦掌,都对那皇位志在必得!”
但林青砚却没想到花梦纸根本不关心这些,只听花梦纸道:“唉,这些事每个朝代都有,这凡间权术斗争就是泥沼,你可别陷入太多!”
林青砚听花梦纸是好意相劝,虽然他自知不会身陷其中,却也不会不耐烦,而只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直在一旁着是是是。
“是就放我下来,还抱不停了是么?无耻之徒!”
“啊”
这话语转的太快,差点让林青砚没反应过来,毕竟上一秒两人还在浓情蜜语,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不过好在林青砚乐在其中,这样的互相找茬甚是合他的心意。
时间又在悄然流逝,这京都不知不觉已是深秋时。而这秋风已经由爽转凉,人们不由都多穿起了衣服。
这几林青砚自回到教内后,便一直在屋内自修。如今他佛印已消失不见,而那狂霸的忘忧真力变成了新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而且这个问题更为致命,迫使他不得不面对。
不过即便这样,林青烟刚回教内却被安排了夜巡之事。这事想来也算合理,如今林青砚贵为长生教右护法,其不仅已经熟悉了长生教,而且更是展现了强大的剑术,因此门内也将这夜巡之事交付与林青砚。
是夜,林青砚带着一干人上了街。这长生教众平时也一起演练,所以林青砚所带的队颇为整齐,略差于久经操演的军队。
林青砚走在街上,想着约是一个月前,他还在被长生教巡街教徒满街追赶,而今日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长生教的护法,不由连连嗟叹这命阅玄奇。
这巡夜从一更三点起,一直巡到次日五更三点,期间除了孕事、病事、丧事外,百姓一概不许外出。是故这巡夜其实是十分乏味的事情,不过对于林青砚而言,这也不算事。
夜半子时,众饶耐心开始消磨,有人便在一旁暗暗嚼舌根。
“兄弟,你我们这么巡啊巡,到底有什么意义?这京都内百姓都遵纪守法的,哪有人闲着没事夜里出来逛街?”
“你可别,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这上头交给我们的事,我们还是安心办完吧。”
“我想睡觉了,唉!自入教以来,我就没睡过一顿饱觉。”
林青砚耳力惊人,又加上此时四周寂寂无声,因此这队内的议论声直接飘入了他的耳朵里。他闻言也是在心里暗暗谴责了长生教一通,毕竟这扰乱了他平时生活。
众人巡了一半夜,自然见到了这夜里的京都。这京都的街上自然一个鬼影都没有,但是在那各个坊内,他们看到了彻夜不会熄灭的烛火,也闻到了达官显贵的奢侈生活。
林青砚的确悲悯,他看着这些坊内灯火通明,不由想到那些尚无居处的人们,不由心叹世道的苍凉。要知道这些坊内的人们吃的一顿夜宴价钱,便可以让这些贫苦人群吃上好几馒头。不过林青砚虽然喟叹,但也深知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这便使他更加理解了心观的道,所谓物竞择适者生存,大概如此。
想到心观,林青砚肯定不由会想到钱钱姑娘,毕竟曾一起共患难。不过他知道夏钱钱已经疏远了他,不似初见那样的欢喜。对于夏钱钱,林青砚的情感是复杂的。他不想失去一个如此可爱的朋友,因此夏钱钱的突然冷淡着实让他不开心了一番。一个饶时候,夏钱钱挺身而出保护他的样子,时常会涌向他的心头。
“你最近过的好不好?”林青砚对着秋风,寂寥地在心中默默问着。
当然了,林青烟也只是借着秋风怀念一番,他如今自然不孤独。
只是他忽然想到花梦纸那句要他去师门找她,不由觉得没有安全感,害怕有一花梦纸会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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