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深知自己的剑术不足,防御着来自林青砚的剑招,感觉彷佛是在和另一个自己打斗。忽然他开始变招,对于林青砚的剑招都防御地恰到好处。
林青砚也感到面前的周铁剑术变换,不似其以往的剑路。他见此情景不由腹诽道:“到底这毕竟是别饶剑术啊!这周铁剑法修正的如此之快,其心思倒也灵动,竟不似其固执的脾气。”
两人再过十余招,这对战即将来到白热化。是故林青砚又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想要故技重施。
周铁见林青砚突然露出破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他却装作不知,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向林青砚。
林青砚见铁剑袭来,他却满腹疑问:“这周铁是突然傻了?明知我靠一招取胜,难道他是故意求败?”
林青砚虽然念头丛生,但是这时局可不会管这么多。他看着这铁剑袭来,自是陡然加速,但无论如何都不再催动忘我意境。
这一剑速度奇快,只见这普通的树枝似是要划破月色。光影交错之间,比斗自是分出了胜负。
只见周铁的剑已抵至林青砚胸前,而林青砚手中却是空无一物。
周铁连忙收回铁剑,弯腰拜谢:“多谢护法赐教。”
林青砚闻言甩了甩手,转身离去不再多言。
无疑这结果是林青砚赢了,他虽然手中无剑,但那时因为他把所有的剑意全都灌注出去,导致他手中的树枝承载不了那速度与剑意,所以霎那化作了一地齑粉。而他最后甩手动作既是示意不用,也是在顺势甩开手中粉末。
对于周铁而言,那最后一剑彷佛给他展示了一个新世界。在那一击之中,他全部心神好似全被那一剑吸了过去,也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快剑的魅力。不过他仍有憾意,他想要林青砚比试时释放的那种澈人心魄,能使得他全身血液都在身体里跳舞的杀意。
翌日凌晨,林青砚推开窗户欲观东方之霞气,却发现周铁仍旧在他的屋前。他一眼扫过便知道周铁竟是在他的院子里练气吐纳,他见此情此景心中既有钦佩又有一丝厌烦。
“这周铁可真是个武痴,光这种精神我就学不来”
花梦纸自然听的真真切切,她听罢便立即调侃道:“你这呆子还别人,你总是这么,但是一回房屋就在自修,你和他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
“信你个鬼!”
周铁听闻林青砚的屋子有所响动,自知林青砚已经醒了,于是立马便睁开了双眼。
“怎么还想比?”林青砚见状立即出言调侃道。
“我也想但是我打不过你!”
林青砚听到这熟悉的冷沉声音竟是这番言语便不再调侃,只听他问道:“不比?那你来干嘛?”
“我来请教剑道。”
林青砚被这来意问懵了,他哪知道什么剑道。不过他倒也不慌,只听他反问道:“你来问我剑道?我也不知道啊那这样我来问问你好了,什么是剑道?”
周铁以为这是林青砚来考验他,于是他便将其内心所想一一出:“这剑道顾名思义,乃是剑的使用之道。剑道乃高深剑术的基础,有了剑道才能有剑意,有了剑意这高深剑术方成!”
周铁这番言语自是不虚,可见其对于剑之领域的确有一定的认识。林青砚听完周铁的讲述,他对于这剑道的内涵也有了一定的认识。
“那你向学什么剑道?”
“明知故问,杀剑!”周铁斩钉截铁地道。
“我不会。”
周铁闻言不由急了,只听他急忙道:“可李刚你那日使的明明是杀剑!”
“此言差矣!”林青砚闻言解释道,“如果我使的是杀剑,你昨晚定已死了!这杀剑一出,所有的剑招定然是只为了这杀一字而已。”
“但是你最后一剑很强,我想学那一剑!”
林青砚甚是头疼,他所言不虚,他虽然那惊一剑,但是他的确无法传授,毕竟那是在他身体强悍的条件下开创出来的。
不过林青砚甚是机智,他教不会便只好转移话题,只听他故作高深道:“周铁,实话实,你对这杀剑之道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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