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砚第二个去的地方是宜城府衙,他知道府衙不会无缘无故地耗费人力物力,去管一个偏远的乡村。是故他心里再次燃起希望,于是疾步走至府衙门口。
这府衙自然不似宜城书院那样平适大气,府衙乃权力的中心,其自然要具有威严。因此府衙的大门必须有台阶,这象征着地位的不同。而其门口两侧也需摆上石狮子,用以增加威势。
林青砚此刻站在府衙门口,正与怒视远方石狮子对视。他自然希望会有人能够出来接引他,但是遗憾的是这街道上人来人往,衙门内的人忙忙碌碌,毫不在意衙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林青砚就这样站了一会,却是终有人在意到他,只见那人凑上来道:“兄弟,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是不是有官司缠身?是邻里纠纷还是夫妻内事,或者是刑狱之事?”
林青砚闻言却是轻轻摇头言道:“这位状师,都不是抱歉让你多费如此多的唇舌我只是想问问这县令一些事情而已!”
这状师闻言立马摇头道:“民告官?算了算了我这事我帮不了你!”
这男子完便灰溜溜地走了,林青砚见这人如此也不见怪。他虽然从生活在偏远村落之中,但是也是见过嚣张跋扈的衙役。他们可以毫不顾忌地闯入他的住宅,施用暴行也没人敢言语。而他又问过他老爹,为何这些人会如此这般,难道就没有公理王法吗?林父却是答道:“这世间自是存在公理王法,而这些人并不是因为没了公理王法而肆无忌惮,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执行公理王法的人。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也。”
林青砚当时不懂,如今他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到底这是一个欲望的世界,有欲望就会越轨,就会有不公平的现象发生。
再回此时的林青砚,他见无人应答,便决定先用神识将这府衙探寻一遍。此时林青砚并未遇到他刚刚遇到的问题,他的神识瞬间便笼括了整个府衙。神识轻轻一扫,林青砚并没有发现县令的踪迹。他拍头想到,今或许是衙门休息的日子,于是他便去往了县令的府邸之郑
宜城四周民风淳朴不尚荣华,因此这县令的的府邸也没有太多的装饰。不过总的来,这府邸比起一般民居还是好的多,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占地面积。
林青砚神识再出,越过正厅再过偏房不一会儿林青砚便找到了县令,于是他一个闪身便如雨燕般飞入这府邸之内。
众人都没有意识到林青砚如何在原地消失的,也没有人能够意识到林青砚是如何进入县令的书房的。
今日是衙门休息之日,这县令闲来无事便窝在书房里“陶冶情操”。他坐在书桌前,假意地在练习书法,但是却是偷偷地数着一堆银票。他喜笑颜开,眼角皱纹上扬,心里无比庆幸地道:“还好除了我以外没人进我的书房,我这一笔巨款还尚有留存之地。”
一阵清风吹过,将这书房的窗户偷偷打开,吹的满桌的纸张翩翩起舞。而林青砚已站在了这书房之内,不过这府衙过于专心只是用那镇尺将纸张稳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屋内还站着一个人。
林青砚看着这大人贪财模样,不由不屑地问道:“大人?你这是贪了多少钱?”
“没多少,也就是十个而已咦,我是在和谁话?”这县令听闻林青砚发问立马答道,但是转念一想这屋内怎么会有人进来,不禁发问。
这县令抬头一看,这堂中已是站了一个活人,自是被吓了一跳,只听他颤巍巍又稍有怒气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我这书房?真是大胆!”
林青砚却是毫不畏惧,他并没有先明来意,而是破口骂道:“你这狗官,不勤政为官,倒是在书房里数着这无用的钱财!怪不得我湖村会受到那马贼袭击!”原来林青砚见此情景,不禁将马贼突袭是事情归因于这县令不作为。
这县令闻言脑子顿时闪过无数念头,眼睛在眼眶里一直打转,一看脑子便是无数火花在激烈碰撞。
林青砚见这县令不生言语,于是又乘胜追击:“怎么了?被我中了?”
这县令却是一脸委屈地道:“侠你可搞错了,这马贼作乱并不是我的失职,其中原委你定是不知,不如先听老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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