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母苏英苏魏氏之墓。”
读完林青砚便又惊又喜,他心中有个念头瞬间冒出:“按着碑文所述,这应该是苏麟所立,难道苏麟没有死?如果他没死,他又在哪呢?”
林青砚被这一推论差点失了理智,他暂且放下这事,他又向前走着,去寻找他父亲的墓碑。他行至中段,果不其然他找到了他父亲的墓碑。
“叔父林文之墓。”
林青砚在心中默念,再次确认了他的推论:“这苏麟可能还活着!想到此,林青砚瞬间欣喜起来,而他立马跪在墓地前磕了四个响头,掷地有声。
“那有没有我的呢?”林青砚站起身来突发奇想。于是他便继续向前走,试图找到自己的灵位,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墓地。
“这苏麟难道你还坚信着我活着吗?你现在究竟在哪?”林青砚眼神迷离,喃喃地向发问。
当然不会回答林青砚的问题,这苏麟只能由他自己来寻找了。林青砚开始回忆那的恐怖经历,他虽然惊慌无比,却还是留意了苏麟的影踪。他的确没有发现苏麟,是故这苏麟也有可能有幸生还。
待林青砚祭拜完这西山陵园,这色也要将晚了。而他则是怀着既沉重又惊喜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原居所,碰巧这夏钱钱也是刚回来。与此同时,勤劳的农民也忙完了农活,陆续的从田地里回来。
林青砚伙同夏钱钱再次敲了敲门,这男子心知是林青砚回来了,于是便了句请进。
两人听罢便推门进了林青砚旧宅,只见那男子正独自地忙着做饭。林青砚见状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父亲也是这样的手忙脚乱,他不由会心一笑,赶紧上去帮忙。这男子会做的也只是一些家常便饭,有了林青砚的帮忙,不一会儿一桌便摆满了几碟菜。
三人坐罢,这男子为主位,林青砚和夏钱钱为宾位。
“兄弟,今日你故地重游,我暂且作为原主人招待你一顿,都是粗茶淡饭,不要介意。”这请客吃饭自然是礼仪方显得有仪式感,是故在动筷之前当然要点什么,这男子作为主人于是零客套话。
林青砚闻言自是言谢,只听他道:“多谢大哥,今日弟故地重游,心中盛的情,就是粗茶淡饭弟也吃的舒心。”
这男子闻言笑了笑,后又一眼扫过夏钱钱,他见夏钱钱样貌清秀不似凡俗,自是对着林青砚打趣道:“兄弟你的婆娘长的恁是好看,不似普通百姓,兄弟如今定是位高权重吧!”
林青砚闻言先是偷瞄了一眼夏钱钱,后才对着这男子解释道:“大哥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书童!”
这一下身份调转,林青砚自觉没啥问题了,可这男子又道:“兄弟你可以啊,这权贵之女能陪你走一朝山野,肯定对你有意思啊!”
林青砚心想这夏钱钱的确很好看,一看不是王公之族就是贵族之脉,他老是被误解对于他倒没什么,就是怕夏钱钱心中会有所膈应。
就在林青砚想着如何解释之际,夏钱钱却是道:“没错,我的确是王公贵族,他就是我的书童,我们俩的关系你也不用乱猜了,知道就好。”
夏钱钱此言一出,林青砚便要解释,却被这男子打断:“哈哈哈,老弟好福气!”
林青砚这才明白过来,其实夏钱钱只是换了一种方法使他闭嘴。试想如果要解释,就要证明,而一旦证明又会引申出更多闲言碎语。
言罢,这男子不再谈论两饶关系,而是问起了两人身份:“兄弟,我们都相识了一下午,我还不知兄弟姓名。”
林青砚心想如果出自己的姓名,万一他知道林文有个叫林青砚的儿子,那肯定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于是便随便胡诌了一个姓名道:“弟姓周,名唤南山,不知大哥贵姓?”
那人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姓朱,单名一个羽字,本是平顶山人,流落至此。”
这朱羽虽然看似爽朗,这简短的话语却是更显悲情。林青砚听罢不由叹道:“没想到朱大哥也是悲苦,原来同是涯沦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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