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心想也只能如此了,也只有晚上偷袭,才稍占赢面。
三人缩在墙角,见屋子是间教室,前后有两块黑板,四面墙壁斑驳,多处剥落,露出抹浆下的红砖,前面黑板有人用粉笔留书:“我终于回来了,虽然荒凉破败,满目疮痍,但这永远是我的教室,我的家!曾经的同学,你们都去了哪里?!”字迹陈旧,也不知道是哪位念旧人士,毕业若干年后,又回来书空咄咄。
再看后一块黑板,上面还有期中考试的成绩排行榜,一看落款时间,竟是二十多年前的1998年,徐坷:“时候,我也是在这类深山厂矿长大的,那是个生机勃勃,繁华的大型国有企业,每有几万人进出,后来工厂迁走,人去楼空,就只有几十栋搬不动的建筑,还扎根在那里。我好几年前也曾经回去过一次,只见那些建筑里面全部空空荡荡,连门窗都给拆走了。今看见这场景,似曾相识,心中倒有些莫名的惆怅。”
周若晗道:“你也是个怀旧的人。不过话回来,这类深山老企业选址的地方,一般都依山傍水,空气新鲜,想想以前父辈们的生活环境,倒是很健康啊。”
“一听你话,就不是在厂矿长大,你哪里知道,以前的老厂其实污染更大。”徐克嗤的一声,笑声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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