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和他的女人撒腿就逃,简直比兔子跑得还快。
伙子被压在地上凄厉惨叫,“丫哥哥。”极度裂开的嘴巴咬力惊人,每咬一口都要撕下一大片血肉,一条血线倏地喷溅起了一米多高,伙子白森森的颈动脉也被咬断成了两截!
丫瞪着眼睛长大嘴巴,一时间似乎成了木刻的雕像。我半拖半拉带着她连连倒退,等上了木筏,撑离河岸,我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
木筏被河水推着静静移动,一时后丫惨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我开口道:“丫,是吧?”女孩机械地点零头。
“穿灰衣服男人,他手上的匕首是从哪里来的?”我看丫呆呆地坐在木筏上,就如一个木偶,担心她过于悲痛伤了身体,就有意引她话,同时,我也急于要搞清楚,她们一行五个人,到底遇见了雨没樱
“从一个姐姐的手里抢的。”
我身子一晃,忙问:“那姐姐长什么样?她还好吗?”
“姐姐很好看,长头发,高挑个,穿一身运动套装,比我高了半个头……”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们遇见的正是雨,我紧紧抓住丫的双臂一阵摇晃:“她没事吧?她在哪里?”
“啊,大哥,你弄疼我了!姐,姐姐被一群丧尸困住,就在前面的荒村。”
丫没听到我询问那女人时的对话,她那时还陷在失去亲饶悲伤之中,此时,她乌黑的眼眸惊恐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又补充道:“那姐姐是你什么人?你,你放心,姐姐是躲在房子里的,丧尸进不去。”
听到雨暂时无忧,我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下,转而又为刚才的行为内疚:“对不起,捏疼你了,丫,荒村离这里远吗?我们还要漂多久才能到?姐姐手里还有没有武器?”
“不远,照木筏的速度,明早上就能漂到,哦,王麻子就是那个穿灰衣服的男人。”
提起王麻子,丫眼里又喷出了怒火。
我安慰丫:“他夫妻俩万事只想着损人利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听你口音是西江一带,怎么会和王麻子一伙走在一起?”
丫轻轻叹息一声,讲起了她以前的事情,她年纪不大,这一声叹息却如历尽了万般沧桑,似乎尘世一切,在她眼中,事事都是索然无味。
只听她道:“尸变那恰好是我生日,我哥是我们学校的化学老师,课间休息,我赖在他办公室索要礼物,哥就拿出了一大袋零食,我正和他纠缠还要一大个毛毛熊时,走廊上突然传来尖叫的声音,有同学大喊杀人了!接着是一阵呼救、奔逃的声音。
“我哥把我锁在办公室就出去查看,上课铃响了,下课铃又响,同学们却还在操场疯狂乱窜。哥终于回来了,他一身溅满了鲜血,衣服更加被撕得破烂,眉头拧成疙瘩,迟疑了片刻问我,你还记得那部蕉我是传奇的电影吗?我懵懂点点头,外面都闹翻了,很费解他干嘛在这时提起这部电影。
“哥脸色凝重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它现在变成了现实!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事实正在窗外上演。我呆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爸妈怎么办?快给爸妈打电话呀!哥一摊手,电话也在逃跑时弄丢。
“我和我哥藏在办公室里三三夜,靠着半桶纯净水和我哥给我买的零食,我们兄妹俩终于活着回到了家中,爸爸妈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又熬了一个多月,蛆虫都顺着门缝爬了进来,城市里到处弥漫着腐尸的气息,再也不是活人居住的地方,我们就逃出来了。”
丫眼里噙泪,呆呆地看着流动的河水:“离开城市后,每饥一餐、饱一餐,在郊区又晃荡了半年,直到有一次,哥无意中从手机广播里知道北河宽县还有个幸存者基地,我和哥才离开那所冷冰冰的屋子,一路北上,一周前在路上碰到了王麻子他们三人,也是怪我哥嘴巴不严,他们听还有这样的去处,就死求白赖,非要跟我们同路。
“昨下午,在荒村遇见了姐姐,王麻子哄骗姐姐一起去幸存者基地,姐姐不干,自己还要找人,应该就是要找你吧?”
我点点头,想着雨正被行尸走肉困在的荒村,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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