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婼有再多不满也都忍气吞声的,啥也不敢。
被蔡芋狠踹在地上的时候,便瞅到了梁夏手臂上的乌痕,一大片一大片的。
苏婼看到的时候满脸吃惊:这姑凉受了不少的苦吧,怎么也不知道反抗,笨死了……
难怪身上不舒服,都冻得跟木头似的,还能感觉到疼痛,这是有多严重啊!笨丫头。
苏婼满是嫌弃的模样,却又心疼,毕竟痛的是自己。
感受都是真实的。
蔡芋看她不顺眼,又踹了她几脚,气愤的道:“还愣着干什么,去院子里挑鸡粪啊!”
苏婼一愣一愣的:
挑鸡粪!!!
哦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结果……
她老老实实的听从蔡芋的话,去院子里,拿着箩筐,挑鸡粪…
只有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只有听话,才会有一口饭吃,才能填饱肚子。
梁夏边挑边抱怨:臭死爷了,这味道太上头!
遭不住…
尼玛,等爷翻身,定双倍奉还。
一直听话,乖乖做事可不是她苏婼的做事风格。
你想整我,可以!但我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呜呜呜
团团,快回来,帮帮我!
团团!叶子!
嘤嘤嘤…
苏婼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狗比系统也不再,留下她一人。
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这么冷的气,人都窝被子里安静休息。
暖烘烘的床,苏婼也想要睡个舒舒服服的懒觉,暖和的。
可现实却是,睡在冰凉的地上,还要担心害怕是否有老鼠,蜈蚣,偷油婆这类虫子的存在。
睡个觉内心都是恐惧的,根本不可能安稳入睡。
寒冷也深入骨子里。
刚朦胧,梁夏就被母亲叫醒,奔波赶路,从乡下赶去集市上。
苏婼只能是忍受着,跟着她一路赶去。
集市挺大的,也特别热闹,熙熙攘攘。
蔡芋让梁夏把背篓放下,在一个拐角处,蹲下来。
她双手叉腰:“叫啊!”
“啊?…”苏婼没听懂,看着蔡芋。
这个女人被她气得脑袋直冒烟,怎么生的这本笨!
“蠢货!叫卖!不然谁来买?”她直接踢了梁夏一脚,气急败坏。
梁夏被她踢到在地上,心中有气。
四周的人都盯着母女俩,实在尴尬。
苏婼恨死这个女人了,让她公共场合出丑,羞死了!
“丢死人了!你还不起来,要我扶你不成?”女人丑恶的嘴脸,像恶狗一样乱嚎嚎。
梁夏不满可是又不敢,是因为时机没到,正面刚不过,那样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艰难。
“买草药了,买草药了…”梁夏咬牙,还是忍住了。
今也是讨厌这个女饶一,真的是,烦死。
她捂着手,心里狠狠地记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笔。
“这位爷,看看草药呗,新鲜的。”梁夏在尽力拉客,而蔡芋则在一旁坐着,看卖。
苏婼白眼:尼玛……
我都累死了,你还在哪里悠闲得找不到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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