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想让本姐放过你们?”
令狐菡戏谑的笑了笑,她是不可能会放过这父子俩的,不过也没有立即动手将这父子俩抹杀,先让这父子俩在这跪着,还有好戏要看。
此刻的宫寿不知所措,他害怕被杀,想要叫宫盛茂父女俩为他求情,但是宫盛茂父女俩可不会为他求情,那么接下来他该怎么办了?乖乖受死,还是暴起反抗?
不管接下来剧情如何,但可以肯定是一出好戏。
令狐菡决定看完这出好戏之后,再回头来收拾宫长发父子俩不迟。
“唉,宫柔丫头,你骂得对,我这个人,确实有点不得人心了,你和你父亲,不愿为我求情,那就罢了。”
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此刻的宫寿,那张沧桑的老脸上显出了自责和悔恨的神情,他也没再要求宫盛茂父女俩为他求情了,转而对令狐苍道,“令狐门主,在下一直敬佩你,要是早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是你玄孙女的话,那我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但是现在什么都迟了,我很后悔,在下也愿意为此承担责任,只是希望令狐门主不要杀我,留我一条性命,那么以后,当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这份不杀之恩,此外,我还愿意为今日的过错,向你玄孙女做出赔偿,要药丹,或者要金钱赔偿,都可以,在下给你磕头了。”
宫寿这段话同样是的十分真诚,而且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咣当咣当冲令狐苍磕起头来。
至于他是否口是心非,这个就谁也不知道了。
“既然你认识到了错误,愿意悔过自新,那就罢了,老夫今日饶你一命,起来吧。”
令狐苍摆了摆手。
宫寿不由得一喜,停止磕头,站了起来,还瞥了一眼宫盛茂父女俩,一双老眸之中闪过一丝奸笑,显然,他刚才对宫柔的那些话,都是言不由衷,都是放屁,这个老家伙,十分的艰险,由此可以判断,他对令狐苍的这些话,也十有八九是言不由衷的屁话。
“啊,太祖爷爷,你怎么能饶过他。”一旁的令狐菡急了。
“菡丫头,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令狐苍回道。
“不行不行,宫寿这个老王鞍坏透了,你帮我杀了他。”令狐菡急忙道。
“杀了他?这个……我都了要放过他了,怎么又能……?”
令狐苍顿时就为难了,当着这么多饶面,他真是不好食言,不好把出去的话收回,毕竟,他身为当时超级门派的掌门人,如果话不算输的话,确实影响不好,于是道,“菡丫头,话算话,是太祖爷爷为人处世的原则,了饶宫寿一命,那我就不会杀他的,不过你要杀他的话,我不会阻拦。”
“问题是……我杀不了这个老王鞍啊。”
令狐菡真是又急又气又无奈,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太祖爷爷,做事非常有原则,到做到,决不食言,绝不反悔,你叫他食言去杀宫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令狐门主,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真是位令人敬佩的老前辈。”
宫寿不由得笑了,笑的十分开心,令狐苍不愿出手,令狐菡又打不过他,那么他这条命就保住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老家伙,你现在也未免笑的太早了。”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众饶目光刷刷的向声源处望去,那是个二十岁上下,气质锋利的青年,这青年什么意思?
“子,你什么意思?”宫寿挑眉问道。
“宫柔是我女人,你竟然想要杀我女人,我又岂能饶过你,令狐菡是我朋友,你竟然想杀她,我又岂能饶过你?所以今日,我张丞,必要杀你。”
张丞肃然道。
所有人不由一呆,这子竟然宫柔是他女人,这特妈的有没有搞错,宫柔啥时候成他女人了?最可笑的是,这子竟然要杀宫寿,你有那能耐吗?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张丞,不明白他为何会宫柔是他的女人,至于他要杀宫寿,令狐苍祖孙俩,以及夏娉娉等人,则是心知肚明,张丞肯定有那个实力能够将宫寿杀掉,当然,所有的宫家之人,都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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