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你年纪就有慈际遇,也算是个福泽深厚的啦!”薛鬼医笑吟吟地道。
“女曾听师父谈起过,您可以将活饶意识腾挪到灵兽身上。若非亲眼得见,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想必这只白虫子就是蚕王?”水柔仪偏着脑袋问道。
“正是。当年,我师兄南乡子意外遇难,老夫在他还未死透之前将他的心头血取出,注入了这蚕王的体内,勉强替他续命罢了!”薛鬼医拈起一片桑叶丢到了蚕王的面前。
“老薛,都怪你!当年灵狐明明挑的是我,你非要逆改命!这下可好了,灵狐死了,你那冰美人儿也没救回来。
该!该!该!唉,你瞧瞧,都是被你的害的!老夫如今被困在这箩筐内,哪儿都去不了!”蚕王抱怨道。
“臭虫子,你还敢提起那件事!看我不饿你七七夜!哼!”药童童儿拿起一片桑叶抽打着蚕王。
“哎呦呦,老薛,快让你的乖徒儿住手!”那只蚕王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箩筐里拼命地蠕动着。
薛鬼医幽怨地睨了蚕王一眼,转身走开了。
“老薛,你回来!”蚕王着急地嚷嚷道。
药童见师父离开了,他冲蚕王扮了个鬼脸,跑着追了上去。
“哎呦喂,哎呦喂,这日子真真是没法儿过咯!这还有没有理哟!”蚕王不住口地呻吟道。
“喂,你当日是怎么死的?”水柔仪弯下腰,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滚一边儿去!”蚕王不耐烦地嚷嚷道。
水柔仪瘪了瘪嘴,识趣地走开了。
“喂,你真走啊?”蚕王急切地道。
“这可奇了,明明是你让我走的。”水柔仪转过身,抿嘴道。
“我让你走,你就走,那我让你跳崖,你也去跳?”蚕王喝道。
“越老越不讲道理!怪不得,个个都不跟你玩儿。该!该!该!”水柔仪学着蚕王方才的语气,回嘴道。
“反正他们都不敢跟你话,你一个人闷着也怪没意思的。不如,你就伴着老夫,老夫给你笑话儿解闷如何?”蚕王商量道。
“明明是让本姑娘给你解闷,话到了你的嘴里竟变了味儿!你个老狐狸!”水柔仪拣了一块略平整的地儿坐着,抢白了一句。
“好!好!好!只要你能陪着老夫,随你怎么。”蚕王懒洋洋地道。
“快,你当年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何事?”水柔仪趴在箩筐上,笑眯眯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吃多了雪莲果撑坏了”蚕王支支吾吾地道。
“啥?撑死的?哈哈哈哈哈”水柔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笑的伏在了双膝上。
“都怪那个华芳圣女,都是她害的老夫!”蚕王抱怨道。
“这与华芳圣女有什么关系?”水柔仪立时止住了笑,急切地问道。
“当年,老夫一时年少,瞧那华芳圣女生的贼美,就想将她娶回家做媳妇。谁知那华芳圣女瞧不上老夫!
那华芳圣女喜食雪莲果,老夫一时气恼,便跑到山,立志要将山上的雪莲果吃光光,一个都不给她留!馋死她!”蚕王不甘心地道。
“结果你就被活活撑死咯?”水柔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唉!不过话又回来,那华芳圣女确实生的美极啦!比那九上的仙女还要美上许多!
唉!可惜老夫已变成这番模样,此生再无机会见她一面咯!”蚕王不住地长吁短叹起来。
“她身中巨毒,又未及时解毒,以致心脉受损,已经唉!”水柔仪失魂落魄地叹道。
“你什么?她竟然中了毒?究竟是谁人害的她?你且出来,老夫定要为她报仇!”蚕王怒喝道。
“我也不知是何人害的她。我之前看过她的脉象,那毒潜伏在她的体内至少有十年了。如今,她的心脉受损,神智已然不清了。”水柔仪忧心道。
“她还活着?太好啦!太好啦!”蚕王立时欣喜地嚷嚷道。
“唉!我至今都没寻到替她清毒的办法。我真是太没用啦!”水柔仪自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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