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话音未落,一群白衣人突然从暗处蹿了出来。
“这就是你方才唤来的救兵?”高哲低头笑道。
“高哲,这些人厉害的很,我劝你还是赶快放开我!”水柔仪威胁道。
“是吗?”高哲含笑问道。
突然,高哲抬起手,打在了水柔仪脖颈上,水柔仪立时昏倒在了他的怀郑
高哲将水柔仪抱下马,将她安置妥当后,这才转过了身。
那群白衣人见水柔仪在高哲的手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密切地关注着高哲的一举一动。
“看来,这丫头与独孤圣女派渊源颇深哪!竟让尔等忌惮至斯!”高哲未拔刀,意味深长地道。
那领头的白衣人见高哲并无伤害水柔仪的意思,他一挥手,十余枚银针齐齐地射向了高哲。
高哲微张瞳孔,从腰间摸出了一把灰色的珠子朝白衣人掷了过去。
只见那些银针还未碰触到珠子,便被乖乖地吸附了过去,瞬间熔化成水。
“你是百相子的传人?”那领头的白衣人惊道。
高哲未答话,只是诡秘地笑着。
那领头的白衣人使了个眼色,众人执剑扑向了高哲。
高哲负手而立,懒散地扫了那些白衣人一眼,只是不动。
“轰隆隆”当那些白衣人踩到了灰色的珠子上时,立时被炸成了碎片。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此起彼。
“你即使有命逃回去,你家尊上会许你独活?”高哲见一个身负重赡白衣人意欲逃蹿,他开口笑道。
那白衣人听后,立时站住了脚,稍加犹豫后,便挥剑自尽了。
高哲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金色的骷髅头掷到了半空中,地上还未爆炸的灰色珠子立时吸附到了骷髅头上。
高哲飞身一跃,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那个骷髅头,他将那些灰色的珠子取下,装在了腰间的香囊里。
收拾妥当后,高哲转身走到水柔仪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傻丫头,你别怪我方才下手忒重。这样血腥的场面,如何能让你看见?我们这就家去。”
高哲骑着黑风,心满意足地载着水柔仪离开了。
兴国京郊大营。
“罗勇,你可知罪?”端坐大堂之上的高义睨了罗勇一眼,厉声叱道。
“末将知罪!处置余红之事,不与高将军相干,都是末将擅作主张,还请大人明察。”罗勇跪倒在地,躬身回禀道。
“本相再问你一遍,此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逆子的主意?”高义朗声问道。
“罗将军,你久在军中供职,对我大兴国的忠心,父亲大人都是知道的。
你不必为了包庇我那不成器的兄长而欺瞒父亲大人,有什么话,照实就是了。
回头,兄长若是怪罪,就算父亲大人不出面,本大人也会替你担待一二的。”高瞻劝道。
“高大人怕是有什么误会。私自轻判余红之事确实是末将擅作主张,不与高将军相干。”罗勇回禀道。
“冥顽不灵!”高瞻斥责道,随即,高瞻指着张果倨傲地道:“今日之事,听你也在场,你且看!”
“回禀大人,余红女扮男装混在军中十数载,都是末将失察所致。
至于轻判余红之事,确实与高将军无关。”张果跪倒在地,朗声道。
“张果!”高瞻本以为张果会当堂指认高哲,未曾料到他竟会当众偏袒,气的脸色都变了。
“余红现在何处?”高义拈了拈胡须,沉声问道。
“回禀大人,余红已离开军营。”罗勇回禀道。
“糊涂!本相听闻这余红在军中深得重用,甚至亲自参与了不少机密之事,这样的人若是挟怨离开,我大兴国岂不危矣?”高义拍案而起。
“回禀大人,末将敢拿项上人头作保,余红绝不会叛国!”张果急切地分辩道。
“高哲在何处?为何还不来见我?”高义焦急地在大帐内来回踱步,一叠声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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