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让你五百米如何?”高哲轻蔑地睨了水柔仪一眼,趾高气昂地道。
“不必!不必!开始吧?”水柔仪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不知高地厚!”高哲冷哼了一声。
“将军,光比不赌实在是无趣的很,不如咱们赌点东西吧?”水柔仪睨了黑风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好啊!你想赌什么?”高哲眸中含笑,弯腰凑到水柔仪的脸前笑问道。
“如果我赢了,将军需助我位列大兴国的庙堂之上。”水柔仪往后倾了倾身子,特意避开了高哲的脸,她信誓旦旦地道。
“好,没问题!若是你输了,需得与本将军立下一纸婚约如何?”高哲听了水柔仪的话,轻声笑了笑,继而,他板着身子,严肃地看着水柔仪问道。
水柔仪睨了那黑风一眼后,犹豫了片刻,复又抬手在黑风的背上不经意地按了一下。终于,她抬起头,笃定地应道:“一言为定!”
“好!”高哲听到了水柔仪的答复,长长地吁了口气。高哲扬着马鞭,指着远处的离人亭道:“谁先到了离人亭那里,谁就算赢。”
“好!”水柔仪沉声应道。
“开始!”高哲神情肃穆,沉声下了命令。
水柔仪听到命令后,立即驱使花花向前奔去。
水柔仪已向前跑了两百多米地,仍不见高哲追上来,她得意洋洋地回过头,只见高哲的坐骑正在原地打转,无论高哲如何驱使,它都不肯迈步。
“将军,承让啦!”水柔仪欢欢喜喜地呐喊道。她心道,高哲啊高哲,你竟忘了,我可是驯兽的高手,我能驯服得了不屈,自然也能降服你的黑风。
高哲听到了水柔仪的呼喊,高声应道:“别得意地太早!”
罢,他弯下身子,用力拍了拍黑风的灵盖,他大喝了一声,“黑风,快些清醒过来,本将军才是你的主人!你只能听从本将军的命令!”
高哲语音才落,黑风嘶鸣了一声,风驰电掣一般地向前奔驰了过去。
“黑风,你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水柔仪眼瞧着黑风紧跟了上来,她惊讶地高呼道。
“就你那点儿微末道行,还敢在本将军的面前显摆!你那驯兽术学的着三不着两的,勉强控制住不屈已是不易,如今竟试图降服本将军的黑风!
你可知,这黑风自幼年起便跟在本将军的身边,是由本将军一手调教出来的,岂是你能控制的了?”
高哲撂下几句话后,便驱使黑风向前奔去。
“花花,快快追上去!”水柔仪本以为自己的驯兽术对黑风起了作用,不曾想,高哲竟是个比自己高明百倍的驯兽师!
方才,高哲任凭自己对黑风下达指令而不出声拦阻,必是想让自己误以为他不懂驯兽而掉以轻心。
水柔仪心道,高哲,你个大混蛋!你竟耍诈诓骗!
“如何?”早早便在离人亭候着的高哲,见水柔仪狼狈不堪地过来了,他走出亭子笑问道。
“你你耍诈!我不服!”水柔仪从花花的背上一跃而下,气急败坏地冲上前。
水柔仪正要找高哲理论,又见他严厉地瞪着自己,她怯怯地低下头,声嘀咕道:“这花花虽然自幼便被瞎子训练,但毕竟还是猪,如何能跑得过你的那匹黑风?”
“愿赌服输!不许耍赖!”高哲厉声喝道。
罢,他从脖颈上取下一块玉坠,心翼翼地戴着了水柔仪的脖颈上,“今日仓促,不曾提前备下成婚庚帖,暂且拿这块玉坠作数!”
“我我我不能我不是怎么能跟高娇姐成婚?”水柔仪见高哲已将信物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她一阵窘迫,吞吞吐吐地婉拒道。
“不许再不字,你想的话,本将军都知道!”高哲远远地便看见高娇的马车往这边来了,他连忙打断了水柔仪的话,又将那块玉坠藏进了水柔仪的里衣里。
“万不可让娇儿看见这块玉坠!还有,上次在野塘子那里,本将军为了救你,不得已将这玉坠掷了过去,这玉坠破损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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