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怨声载道,却无可奈何,两名卫兵将那头花猪赶到了高哲的大帐后,不知该如何安置。
“你们去找些干稻草,给高将军的宠物猪搭个窝棚,记着,要多寻些,切不可冻着它。”水柔仪指了指大帐的东北角,吩咐道。
“是”两名卫兵听后,按照水柔仪的要求,很快替那头花猪搭建了一个窝棚。
“花花,你好生歇着吧!”水柔仪见花花惬意地窝在窝棚里,温和地道。
这头救过她性命的花猪,在她的眼中自是与一般的猪不同的。
因此,她才假托高哲的命令,将这头猪救了下来。可一想到要跟高哲交差,她就头痛起来。
琼花阁。
“高将军,您可是许久不曾现身了,奴家可想您了。”一翠衣女子坐在高哲的怀中娇嗔道。
“是吗?有多想?”高哲搂住了那女子的腰身,迫不及待地吻在了那女子的脖颈上。
“高将军,您好坏,都不睬奴家!”另外一名黄衣女子搂过高哲的脖子,佯装愠怒地道。
“高将军,奴家也要抱抱。”一蓝衣女子替高哲按摩着肩膀,娇俏地道。
“好好好”高哲慵懒地笑道。
“将军,再喝一杯。”
“将军,奴家方才的舞跳的可好?”
“”
高哲被一众女子聒噪的心下烦躁,脸上却极力地装作一副受用的样子。
待到窗外开始飘起了雪花,高哲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本将军该回去了。诺,这些金叶子都是赏你们的。”
高哲从怀中抓了一把金叶子抛洒在霖上,那些女子自是欢喜,争着抢着在地上拾捡。
高哲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将军,眼下色已晚,不如就宿在这里吧!”一红衣女子拽住了高哲的胳膊挽留道。
“今日不便,明日再。”高哲浓眉微皱,旋即开怀大笑道,“该回了。”
“你个没眼力见儿的,高将军是急着回去哄美娇娥的。”一女子吃吃地笑道。
高哲听后,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琼花阁,高哲等不及下人传轿,便策马而归。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扑打在高哲的脸上,略略扑灭了他心底的狂躁。
这些年来,为了让高瞻母子认为自己不足为虑,明明心底百般厌恶,他也要佯装成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而他的父亲偏听偏信,从来不肯细细探查真相,多年来,一直刻意疏远他。
这让高瞻越发地狂妄得意,使出的尽是些卑劣恶毒的手段,而自己为了躲避明枪暗箭,只好越发地装出一副荒唐的模样。
高哲望着不远处的营地,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意,一想到大帐中有人正等着自己回去,高哲一夹马腹,催促马儿加速前校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高哲兴冲冲地掀开大帐,赫然看见帐篷中卧着一头大肥猪,他以为走错了大帐,正准备转身出去,却看见水柔仪打着哈欠从被子中探出了半个脑袋。
“将军,您怎么回来呢?”水柔仪伏在榻上,呓语般询问道。
“谁人这么大胆,敢在本将军的大帐内养养猪?”高哲凑到那个用稻草搭建的窝棚前,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头鼾声震的花猪瞧。
“嘿嘿”水柔仪此时已慢慢清醒了过来,听见高哲询问,她谄媚地笑了两声,“将军,您这大帐这么大,我们两人又睡不了,花花乖巧懂事,不会妨碍到您的。”
“花花?这是你弄的?”高哲用马鞭指着那头花猪,厉声喝道。
“求将军可怜可怜花花,它毕竟也是一条性命。”水柔仪可怜巴巴地道。
“不行!吴欢,你真把本将军的大帐当成猪圈呢?”高哲气急败坏地喝道。
“将军,您就收留它吧!”水柔仪双手合十,祈求道。
“不行!”高哲斩钉截铁地道。
水柔仪见高哲始终不允,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她挣扎着从榻上坐起,披上了一件外衫后,便慢慢下了榻,口中不住地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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