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拿着自己的包袱在空荡荡的营帐内四处打量,只见高哲的军帐内也不过比普通士兵的军帐略宽阔了些。
营帐里不过摆放了一张简陋的床榻,榻上衾寒枕薄,并无他物,而一侧的壁钩上仅仅挂着高哲的铠甲。
除此之外,在这个号称是统帅军帐的帐篷内再也看不见一丝多余的东西。
不对,要多余之物,那就是她了。因为,那军帐中只有一张床榻,高哲并未安排人替她另外布置。
水柔仪蹲坐在军帐内,左等右等,始终不曾看见一个人进来,她瞌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终于,她一咬牙走向了那张唯一的床榻,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走水啦!走水啦!”突然,安静的军营中响起了一阵骚乱。
水柔仪被惊醒,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当她掀起帘布时,赫然看见不远处的一处营帐正被火舌吞噬。
“着火了!救命啊!”夜空中偶尔传来几声惊呼。
“请问那里发生了何事?”正当水柔仪狐疑之际,一队巡夜的军士走了过来,水柔仪行了个拱手礼询问道。
“你自己没长眼?”一名领头的军士冷喝了一声后,便带着队伍继续巡夜。
水柔仪看着那队巡夜的军士,突然哑然失笑,她放下帘布,径直走到床榻上,继续安然入睡。
第二次清晨,随着营帐中响起起床号声,水柔仪从床榻上悠然醒转,收拾妥当后,她走出了大帐。
水柔仪刚路过新兵营帐时,便发现与自己一同进来的那些兵勇全部被吊在木架上,浑身上下被鞭笞的鲜血淋淋的。水柔仪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
“吴欢,你子昨晚躲在哪个旮旯里?你怎地没逃出大帐?”被吊着的坦木达见水柔仪安然无恙,心中甚是不满。
“该不会是睡的太死,没听到动静吧?”瘦猴声嘀咕了一句。
“蠢蛋!你们难道没听高府的姐先前就瞧上了白脸?这白脸到军营里不过是做做样子!哼,回头就要封官封爵哩!”一身形高挑似竹竿的男子瘪了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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