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水柔仪听后,一阵狐疑,这青庐离永兴赌坊足有四条街的距离,老朱头守在这青庐里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这新闻的,莫非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一想到这里,水柔仪好奇地扒拉着老朱头的耳朵细瞧。
“笨丫头!我老朱头若是没有些许手段,拿什么在这都城里摸爬滚打数十年?”老朱头打开水柔仪的手,气的嘴都歪了。
“这主意既是你出的,盘下绣房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你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总之一条,不准打我的名号!”水柔仪撂下这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喂,我,你不是和镇北王有交情吗?你想要盘下赌坊,回去跟他一撒娇,他能不给你?再者,这盘下绣房得要钱吧!钱谁出啊!”老朱头快步追上前,絮絮叨叨地个不停。
“我可是没钱的!”水柔仪假笑一声,继而板着脸命令道,“我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我就要看到一个生意兴隆的云安绣房!”
“喂,咱们再合计合计成不?”老朱头仍不死心,跑着追在水柔仪的身后。
“这半日的功夫已过去了,老朱头,你还有十四日半的时间,抓紧咯!否则,我可就让师父扎你针咯!”水柔仪停下脚步,偏着头盯着老朱头瞧,手上模仿着师父扎针的样子。
“哎呦喂,这都叫什么事儿!”老朱头一拍手,跌足长叹。
水柔仪从青庐里走出来,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闲逛,忽然感觉整个空似乎都更加晴好了,初夏的日光柔柔地照在饶身上,暖暖的。忽然,一个蓬头垢面的孩没头没脑地撞了过来,水柔仪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哎呦!你这孩这般火急火燎地作甚?”水柔仪吃痛地叫了一声,又见那孩不但没打恭道歉,反而抬腿就要跑出去,她又气又恼,大声地命令道,“还有喘气的,就把那个孩给我抓来!”
果不其然,水柔仪不过吩咐了一句,两名隐在暗处的男子便当街冲了出来,将那孩拎了过来,听候水柔仪的发落。
“你们镇北王府真真是甩都甩不掉。”水柔仪瘪了瘪嘴,不咸不淡地了一句。
“王爷了,一切以您的安全为上。”那王府侍卫大概没料到水柔仪知道他们的存在,略怔了怔,躬身回禀道。
“又是你?,你撞了人不仅不道歉,还跑,这是何道理?”水柔仪弯下腰细细打量那张黑黝黝的脸,当她看清那孩子的面容时,忽地认出,这个孩她是见过的,便是当日向她讨包子的那个丫头。那丫头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戾气,看着令人心惊,水柔仪自从见了那样的眼光,便不曾忘记。
那丫头倔强地盯着水柔仪,只是不话,黑豆似的眸子里倒映着水柔仪的面容。
“主子,这八成是惯偷,您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一侍卫提醒道。
水柔仪直起身子,周身上下掏摸了一遍,并未发现失窃了什么,她越发狐疑地看着那女孩,“你撞了我,却未趁机窃我财物是何故?”
那女孩抬起头看了看水柔仪,思忖良久,方才结结巴巴地道,“包不偷”
“还算你有良心!”水柔仪会心一笑,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突然,那女好像发了疯似的要扑上来,面目狰狞,露出了一口雪牙。幸亏那王府侍卫死死地制住了她,不然,那孩已然咬住了水柔仪的手指。
水柔仪心下一惊,又见那女孩口里喘着气,不住地翻白眼,她忙一把抓过她的手腕看诊,脸色煞白,“谁给你下了毒?”她见那女孩仍是一副癫狂的样子,料是问不出缘故,她从怀中掏出无欢圣手赠予她的银针包,拈起一根针,便扎进了那孩的脖子上和手背上。不过片刻功夫,那女孩便镇静了下来,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个不停。水柔仪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拈起一颗药丸喂进了她的口中,这才作罢。
“你现在感觉如何?”见那女孩渐渐恢复神智,水柔仪关切地问道。
那女孩怔了怔,挣扎着要给水柔仪下跪,无奈,那侍卫死死地摁住了她,她动弹不得,脸涨的通红,“救救我们求”
水柔仪示意那侍卫放开那女孩,亲手扶起她,柔声问道,“你让我救谁?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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