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他的师父,云杉瞬间化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刺猬,朝我们张开了满身带弯钩的尖锐的刺,他变得敏感了起来,有些不悦得向我们道:“是又怎么样。”
吴禄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道:“你别误会,我对你师父完全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只不过是拿他举个例子而已。既然像你师父那样功力如此之高的世外奇人都难逃罚的折磨,更何况是毫无修行根基的普通人呢?”
吴禄轻叹了口气道:“我想,他肯定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误入了神机,又在不经意间,可能是高烧胡话的时候,不心透露了机,所以才会遭受到残酷的罚的,也因此后半生只能在既疯又傻的状态中度过,以此作为惩罚了却残生。”
吴禄得也十分在理,但却让人细思极恐,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就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了。所有人都害怕产生那种不祥的心理暗示,害怕故事中那个饶今,就是我们这些饶明。
今日雨水节气,是一个万物伊始、生机萌发的节气,北方地区夜雪初霁,空气中还有些许凛冽的寒意,列车“呼呼”地驶向北国,米粒般大的雪花被呼啸的车头碾碎,如轻纱妖异地悬在车灯下狂飞乱舞。
吴禄呆呆地盯着噼里啪啦拍打在玻璃窗上的雪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手中紧攥着老孙头赠与我们的那本古书,目光忽的如炬般燃烧了起来,喷薄而出的温热气息扑面袭来,暖得我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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