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其事地朝他点点头,对我们接下来的路途,又充满了虚假的信心和希望。
阵法布置好后,老孙头就上车来了,一坐下了就瞌睡连,打起了盹来,大牙问苏铨:
“你师父怎么了?昨还看他老当益壮的,怎么几就虚了?”
“哼,你懂什么?布法作阵是一件特别耗费心力的事情,我师父果然是大师,只需要打个盹儿就能恢复体力,如果换作你这种资质平庸、愚痴懒顽之辈,恐怕半条命就没有了。”苏铨轻蔑地。
大牙十分不服气,反唇相讥道:“呵,就你才,苏大才!才到跟着老头学了这么多,连个屁都没学到。”
难得他俩这么多话,我稀罕极了,于是十分仔细地听他们俩斗嘴,越听越觉得妙趣横生,到了精彩的地方还不由得被代入了情绪,没想到这竟慢慢成了枯燥路途上的一大乐事。
就在这时,之前领我们来的孙突然蹿了上来,我认出了他,惊奇地问:“怎么是你?”
他还是那副笑嘻嘻地老样子:
“开玩笑,我可是拥有2驾照的老司机哦,能者多劳嘛,像开运尸货车这么重要的工作,当然要加我一个啊!”
我们连连称是,请他坐下后,车子就呜拉拉地开动了,也没一会儿,就把考古基地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接着又是令人生畏的盘山公路,一路连续的曲折颠簸又让我睡意全无,昏昏沉沉地犯起了晕来。
情况时好时坏,迫使我不得不通过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喂,据我所知,辽代的墓葬不是都被盗墓贼破坏地差不多了吗,为什么这回出土了这么多东西?”
趁着有王这个专家在,我刚好把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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