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蜈蚣反应快,他立刻翻身下车,双手作喇叭状向老妇喊话道:“喂哎~老婆婆,请问这里是哪里啊?”话音随着风飘了很远很远,却未收到半点回应。吴禄不甘心,又朝老妇嚎了两嗓子,却仍如一粒石子沉进了平静的古潭泛不起半点涟漪。我们随后都陆陆续续下了车,只见老妪充耳不闻只顾闷头前行,其状态确实诡异,于是我们赶紧拦住蜈蚣,不让他再发出任何响动。
我们随后上来发动车子,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老妇身后,倒要看看她能整出什么把戏来,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不信一切牛鬼蛇神!
就这么跟着走了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紧紧地绷着心里的那根弦。突然,坐在我身边的尹小师妹招招手让我将窗户往下关一关,说凉风太袭人她怕小汤圆着凉。我把手往外一探,果然风拂过指尖的温度变低了很多,我一面感叹于夕雾的心思细腻,一面又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感觉跟着老妇越深入原野腹地,空气越凉越稀薄呢?
接着,我闭上眼睛支棱起耳朵细细聆听,当关闭视觉功能时听觉就可能变得异常敏锐。我细细感受了一下,竟真的感受到了一波一波如波纹般荡开的邈远的歌声,没有什么文字能恰如其分地形容我的双耳听到歌声的那一刻的震惊!
我向他们反映了这个情况后,他们都先后发现了环境的异常变化,和那令人毛骨悚然到极点的荒野之声,于是同时在心里骂了句:“卧槽!”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传来几架机车引擎轰鸣的声音盖过了断断续续的歌声,逐渐向我们逼近。
我诧异:竟然还有除了我们的第二波人陷在了这个鬼地方;但又几乎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危险的讯号啊,是他们来了!
果然,一回头就看见一群“铜锣湾扛把子”挎着乌漆抹黑的摩托车浩浩荡荡地向我们冲来,为首的还是那个自带煞气的女人,这妞儿可贼带劲儿!我甚至有点好奇她的月事是否还来的规律,不然为啥总是一副早更的架势。
我下意识去摸了摸左手腕间祖传的十颗串珠,心中默念几遍:“列祖列宗显灵,看样子是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蜈蚣面对如此凶神恶煞的一帮人,竟还在一旁底气十足地叫嚣着:“真他妈跟鼻涕虫一样,甩都甩不掉,今天老子的拳头要饮血饮个痛快!”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难道这身行头给了他力量?
就在我们磨刀霍霍准备迎战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他们离我们仅一步之遥时,他们竟直接从我们的空间穿越了过去!换句话说就是扛把子们竟然对我们几个大活人视若无睹,鸟都不鸟我们一下直接从面前走掉了,掉了,了......我们甚至还感受到了他们经过时带起的那一阵旋风和贴近耳畔的粗重混杂呼吸声。
“有没有搞错,这么蔑视对手的吗?”吴禄大呼。
然而这还是阻止不了乌压压一大群人无知无觉般一骑绝尘而去。
“地球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了......”我有感而发。
浪爷收起了佩剑,带着沉思的表情问我们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纷纷作摇头状。
他摸摸下巴接着说:“难道是海市蜃楼?”
“切!怎么可能?”蜈蚣突然开口:“我特么还看到刚过去的那人探头的鼻毛啦,怎么可能有这么真切的幻象?”边说他还边扬手指向早已奔向远方的那个魁梧大汉。
“噗~”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再没有什么头绪了,我烦躁地拍拍头:“唉,管他妈的!不追着我们打不是挺好的吗?还非要深究个啥因为所以啊!”
浪爷听了也点点头:“这几天我们遇到的怪事可以说是再多不过了,所以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
于是接下来的路我们决定还是跟着之前那个老太婆走,因为我们既不想返回原路,又害怕往反方向走与敌军正面遭遇,只有跟着太婆走最为稳妥,兴许老太太知道的什么也说不定。
吴禄在第N加一次呼唤太婆无果后终于放弃挣扎了,说老太婆不是耳背就是真的坏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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