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虎和翠儿在柳倌庄根据地训练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可以开始练枪了,他们一人一把匣子枪,在天天刻苦的练习瞄准。
这一天,乔虎还在聚精会神地练着,翠儿在一旁却没有了耐性,抱怨说:“这每天在这里瞄呀瞄的,子弹也不发一粒,瞄到什么时候呀?”
乔虎劝她说:“你千万不要着急,要耐得住性子,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听严队长说过,这打枪啊,它是有门道的,不单单是一个瞄准的问题,还有力道的问题。子弹射出去之后还会产生后坐力,后坐力要是吃不准,枪身必定拿捏不稳,枪也肯定打不准。”
翠儿不解地问道:“这叫啥门道?”
乔虎笑嘻嘻地说:“练枪门道啊!”
翠儿白一眼乔虎,淡淡地说:“得了吧,你现在连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在跟刘书记和严队长学了。我是觉得吧,这枪打得准不准,跟瞄准和后坐力虽然有点儿关系,但关键还是要有一种感觉。你不是飞镖和石头都打得挺准的嘛?能打好枪的人,一定不是瞄出来的。我问你,你当初打飞镖和石头,那都是一次一次打出来的,用的是腕力,练过瞄准吗?”
乔虎诧异地说道:“哟呵!没想到翠儿也学会总结了。”
翠儿一脸认真地说:“虎哥哥,我觉得你打枪绝对没问题,肯定会是一个神枪手。”
乔虎自豪地说:“我也觉得是。”
翠儿揶揄说:“啧啧啧!经不得夸,一说胖,马就喘了。”
正说着话,一名武工队员跑过来,告诉他们说,刘书记和严队长让他们马过去一趟。乔虎精神一振,立刻判断有任务来了,两人高兴地快速赶到了根据地办公室,刘华农和严刚正在谈笑风生。
原来,平州城地下党组织传来消息,说是煤矿的敌人内部有我们自己的同志,但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办法行动。原因是一名自称“七峰山土匪乔虎”的人,经常开展暗杀行动,先是在城里大张旗鼓地留名暗杀日本鬼子,停了一段之后,又一次出现在李家峪煤矿,疯狂地暗杀煤矿的拉尸队员。搞的煤矿内部如临大敌,一律严禁出矿,所以情报一直无法传递。
刘华农和严刚把这个情况很严肃地告诉了乔虎以后,乔虎心领神会地说:“自打参加了八路军武工队以后,我就就再也没有单独行动过了。其实,光是杀那几个小喽罗,实在是不过瘾,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组织比我们会打仗,我以后一切行动都会服从组织的。”
刘华农和严刚对乔虎的态度和回答都很满意,两人相视一笑。严刚郑重地对乔虎和翠儿说:“乔虎同志,郝【app下载地址xbzs】翠儿同志,今天就正式通知你们一下,以后不要再去李家峪煤矿搞暗杀了。”
翠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队长?”
严刚严肃地说:“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说不定就会把我们自己人莫名其妙地给干掉了。”
乔虎和翠儿同时睁大眼睛,深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平州城活跃着**的地下党组织,红枫是**地下党平州城的联络员,这个人看客都并不陌生,他就是平州城中学的那位教书先生。
日寇侵占了平州城以后,国民党撤了,晋绥军逃了,**被迫转入地下开展对敌斗争。日本鬼子把学校占领并作为司令部强行驻扎了部队,校长早早地逃之夭夭了,学校不得不停止了一切教学活动。红枫利用教书先生的身份,组织了一批进步学生,奔赴红色革命圣地延安,结果自己却负了伤,在被乔龙搭救以后,一直蛰伏养伤。
红枫伤好以后,无法继续担任教书先生,便开始给报社撰稿来维持生计,同时掩护自己的身份。
这一天,黄昏时分,天气刚刚入冬,还不太冷,冷风却一直在呼呼地吹着。
神医门当铺门外一片萧条,偶有来往的行人。红枫穿着一件蓝色的衣和黑色的裤子,双手捧着一件裘皮大衣站在那里,衣口袋夹着一支自来水笔,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红枫接到级通知,说是给他派来一名延安来的同志,将来作为他的助手,与他单线联系开展对敌斗争。今天正是他们接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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