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游戏演讲 (2-1)

四处看了看，确信没人之后，张绣一确定刚才那个声音是从麻袋里传出来的。他疑惑地是下楼梯的时候，明明是一只手抱着白色麻袋的，如果里面有人他不会感觉不到，到底咋回事呢？

壮着胆子，他在麻袋里翻寻，白色的纸片不时飞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回收废品呢。没一会儿，他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触感细腻，仿佛是一个女孩子的皮肤，不过那东西仅仅一握，绝对没有这么的人。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个美少女模样的人偶，长发红裙，样子十分逼真，与真人竟然毫无差别。

恶作剧么？张绣一摸了摸后脑勺，心想：“不定是老人孙女的玩偶，不心放在这个麻袋里了，这个玩偶看上去还蛮珍贵的，还是给人家送回去吧！”

想着，他又走回了楼梯口，一抬头又看到羚梯旁的那张白纸。不知道为什么瞬间火大，伸手就给撕了下来，直接揉成团扔进了一旁垃圾桶，“敢点外卖不敢让外卖哥坐电梯是几个意思？”

“莽夫值1！”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撕下白纸的时候，他耳朵里听到奇怪的声音。

坐电梯方便多了，一下子就到了13楼，只是他摁门铃却没人回应。急躁中连摁了好几下，这才听到屋内缓缓有响声，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张绣一正准备把那个精致的玩偶还回去并解释原因。却不想迎接他的并不是老人那张布满皱纹的面孔，而是一个比先前装纸团更鼓的灰色麻袋。

“伙子，真是好心啊，知道老家伙腿脚不便，又上来帮我，真是不好意思啊！”老人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喜悦回响在楼梯走道内。

张绣一面无表情，真是有句猫咪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继续摁门铃老人却仿佛听不见，一直都不来开门，真是心态崩了。

一时间张绣一也不知道怎么办，夏季气无常，刚才还雷雨大作，现在窗外已是雨过晴，太阳钻出云层，路面上的水开始蒸发，气温迅速攀升。

想不通就先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张绣一一贯的想法。于是将美少女人偶放进了口袋，检查灰色麻袋里没有其他东西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便骑车返回了。至于这个人偶，以后路过或者抽空再过来还吧。

路上，张绣一听见手机又“叮咚”响了几声，以为是幻觉，没想到等红灯时，拿出手机发现竟然可以使用了，刚才的声音是系统派达的新订单的提示声。

绿灯亮起，张绣一又开始忙碌的送餐时间了，他的老爹还等着医药费呢。

只是这下午，他的同行发现他送餐效率特别高，平常半时送一单的他，今20分钟就能送4、5单，基本出餐不用等，到店就提货，每次十字路口都是绿灯，畅行无阻。平常都是慢速行驶的他，此时风驰电掣穿梭在城市里，把之前问他“兄弟，你顶得住吗”的“饿了么”老哥都惊呆了。

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思路特别清晰，心里一点也没有往常的害怕，仿佛是一个资质平平的人，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武功超群。

……

夕阳斜落，夜幕笼罩，那个黄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城市的大街巷里。

人消失了，但车停在一所学校外的停车处。

校内墙壁上影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八个字，这所学校便是取其职明”、“远”二字，为明远中学。此时学校的操场上过道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樱教学楼上灯光明亮，似有郎朗书生传出。

教学楼中间是老师办公室，除了三楼有些灯光，其余楼层漆黑一片。

办公室里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带着金色边框眼镜，正伏案批阅着面前两座山似的作业本。改着改着他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桌上摊开的几本作业，对的都一样，错的也一样，更有一些空白，改锤子呢。

忽的，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面庞清秀，但肤色有些黝黑的学生站在了门口。

“何老师，您找我吗？”那学生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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