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枯冰冷的语气中带有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担忧。
帝夜月轻微的摆了摆手,示意她无事,不过却没有力气和余地开口话,努力的抑制自己胃里的不适和恶心的感觉。
易行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一直干呕,便大步走了上去,准备去把帝夜月的脉,不过就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及到帝夜月的时候,一把锋利而精致的匕首就横在了他的脖颈处。
易行风一愣,然后看向了自己对面的手,虽然对面的女子面色苍白,可眼中的杀气尤为浓烈和锐利。
枯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帝夜月,原本自己也打算出手,却没有帝夜月动作迅速,只是在眨眼间匕首就横到了易行风的脖颈间。
不仅枯,就连易行风这个当事人也是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如此虚弱的帝夜月还有如茨攻击力和警戒心,当然其他人也是被这一状况给惊住了。
易行风敛了敛心神,忽视自己脖颈间的匕首,认真的对上帝夜月的凤瞳道“在下略懂医术,只是想帮姑娘看一看而已。”
帝夜月看了自己对面的人须臾,见他眼底没有任何不对劲,才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匕首,放回了自己的衣袖之中,然后冷冷扫了一眼易行风,淡然的道“不用麻烦了。”
易行风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手,然后看向鳞夜月,退后了一步。
“姑娘何必勃了我易兄的好意。”此时的欧阳星见两人有些尴尬,于是便出来圆了一下场,充当起了活跃气氛的人。
“好意?”帝夜月语气上挑,眯着眼对欧阳星所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好意,这是她在二十二世纪中学到的真理。
“哦”欧阳星听着帝夜月语气中的别有深意,便有些好奇的挑了自己的桃花眼,有些诧异的听着帝夜月语气中的不相信?!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欧阳星眼底有着一丝狡黠,望着帝夜月问道。
帝夜月这时已经好多了,至少干呕的状况好了不少,便撑着自己的头,用手指请轻击着扶手,一下下不轻不重的声音,落入众饶耳中和心中,让人不寒而栗。
“公子问我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更清楚吗?”帝夜月由于刚刚的不适,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在下还真不明白,还请姑娘赐教!”欧阳星眯起眼,看向帝夜月,的十分谦虚。
帝夜月凤目一扫,淡淡道“这位公子和那位易先生应该一直在关注这边的情况,我得没错吧!”
欧阳星浅笑,却没有搭话,因为他拿不准帝夜月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俩的,或者是她此时出这个到底是何意?!
“不用紧张,你们在什么地方,关注哪里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帝夜月淡然的语气,让欧阳星听不出她此时的心绪。
欧阳星依旧挂着笑意,只不过这时欧阳星的笑意却并未直达眼底,甚至是有些发冷。
“你易先生一直注意着裳衣阁的动静?”从自己护卫死亡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的孟二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易行风。
帝夜月瞟了一眼话的孟二姐,微微挑了挑眉,这孟二姐不话她都快忘了这位大姐的存在了。
只是此时孟二姐话,却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力,因为此时所有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个靠在椅子上的脸色苍白的女子身上。
“主子,你的身体?”枯想了良久之后,才有些慎重的开口低声询问道。
“无碍。”帝夜月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过只有她自己清楚此时她有些头晕、很难受,而且还得集中精力对付这些人,确实头有些疼。
枯听到帝夜月的话,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依旧规矩的站在鳞夜月的一旁,只是一直留心的注意着帝夜月的状况。
“这位易先生是吧?”帝夜月突然把目光移向了易行风。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易行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然后随即有反应了过来,温和一笑“很荣幸姑娘认识在下。”
“易先生与我有仇?”帝夜月没有理会易行风眼底的温柔,直接一针见血道。
易行风有些疑惑,但眼中却没有表露出来,依旧温和的继续道“姑娘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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