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床榻上的的发出了声音,帝夜月朦胧地睁开眼,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没有了温度:看来男人离开有很长时间了。
“唉又是我一个人了,早知道就不让季溪测离开了。”帝夜月在床榻上喃喃低语,着侧卧着,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头,正考虑着什么时候或许到底去不去拍卖会的时候,房门外就传来了一女子的声音。
“姑娘是否打算起身?”
嗯?有人在门外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一点气息,看来自己在男饶身边呆的太安逸,什么事情都是事先为自己安排好了,现在自己连感觉都迟钝了,这样可不行啊,这样想着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进来。”略带沙哑的嗓音从帝夜月口中传出,都吓到自己了,也想起来昨夜的荒唐,不禁脸上发热。
女子得到许可,轻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床榻之上的女子,薄纱随意的的披在肩头,露出洁白的肌肤,锁骨处和其他地方的痕迹也由于肌肤的过于白皙而显得更加醒目那一头青丝也由于刚睡醒而显得蓬松,女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翻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门外进来的女子禁不禁看入了迷。
帝夜月看着女子略微皱起了眉:“有事?”
帝夜月慵懒的声音拉回了女子的思绪,低下了自己的头:“属下是圣皇殿下派来照顾姑娘的。”简明的话语,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和从属。
“是嘛!”帝夜月玩弄着自己的青丝,漫不经心的道,让现在床榻之前的女子猜不透帝夜月的心思,犹如他们的主子,圣皇一下。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
“已经这个时辰了,那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辰时。”回答问女子等待着帝夜月的吩咐。
“辰时07:0008:59,那不是都开始好一会了,要不今就不去了,而且你们主子不是拍卖会是两吗,再现在也晚了。”
“主子知道姑娘会迟一些,所以吩咐属下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所以时间并不是问题,不知姑娘?……”女子试探性的问着帝夜月。
“今应该可以不去吧?”帝夜月看着女子,道,这男人不在身边,她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想做,而且昨晚的疲劳也完全没有消退,实在是不想动。
“第一是平日里不常见的、珍惜物品,而第二稀奇的玩意,就十分稀少了,姑娘不妨去看上一看。”
听到女子这样一,帝夜月又想了想,确实自己来南城也是为了这拍卖会,男人不在疯狂购物,用光他的钱,可是帝夜月却丝毫未考虑到那个男人,哪一种身份怎么被她用光钱。“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准备起身的帝夜月却突然发现女子的靠近,冷目一扫:“干什么?”
女子显然并对帝夜月在气势上压倒自己充满了惊讶,但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侍候姑娘更衣。”
“不用。”语气不似之前那么慵懒,而是带有一丝冷意“对了,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怃。”退后一步,回答到。
“怃,是个好名字。”帝夜月念出了她的名字,冷意已逝,恢复成了慵懒之状态,让人不禁产生这女子只是普通的女子,可是随即帝夜月又出了让怃震惊的话:“刚刚是不是在想,我和你的主子一样难侍候?”帝夜月挑着眉看着怃,淡淡的语调,听不出是玩笑还是什么。
“属下不敢。”这种话,对于怃这种只知道主子的人来,根本不可能有帝夜月的那种想法。甚至从未想过。
“呵呵,不敢?!那就证明并不是不想罗?”
“姑娘……”怃面露窘态,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之前只知道保护主子,哪有人会问、敢问她这些,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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