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妁觉得,薄景司可能是想屁吃。
她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微微转了下身子,继续刷着题。
“孩儿……”
薄景司右手拇指由右至左的,微微摩挲着自己的下唇,姿态痞帅,狭长的眼尾扬起一抹弧度。
他笑了:“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没樱”姑娘语气闷闷的,“你别话了,打扰我做作业。”
薄景司觉得苏妁的演技可真好。
明明对那上面的内容一窍不通,但是却写得一板一眼,十分认真,仿佛写上去的是正确答案似的。
继续看了几分钟之后,薄景司便有些无聊,又有些不耐烦。
可当他刚要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裤兜里却突然响起一阵铃声。
还是那种最原始的手机铃声。
苏妁看了他一眼,咦了一声,“原来你带手机了呀。”
薄景司目光落到她身上,又很快移开,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父亲两个字,挑眉。
接通羚话:“怎么了?这个时候居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臭子,我怎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对面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暴躁,在房间里的苏妁都听得清清楚楚。
薄景司睨了苏妁一眼,眉眼张狂的不得了,“有什么事?快,没时间和你唠嗑。”
薄父狠狠地深吸一口气之后,这才缓和了语气:“你们月考结束了?”
“不然呢?”
薄景司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玩着自己衣服上的拉链,语气懒洋洋的,十分不给他父亲面子。
“臭子!”
薄父又气的大口喘着气,顿了顿才道:“成绩出来了吗?”
“您不会去问没吗?您可是校董。”
“你!”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挂了。”薄景司语气慵懒,没有等薄父话,他就按下了挂断键。
看起来虽然十分没有礼貌,也没有教养,但是苏妁却知道,薄景司这样做其实是有原因的。
薄景司恨他的父亲。
起来,似乎每个男主都会有一个凄惨悲凉的身世。
薄景司也不例外。
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前就得了抑郁症,原因是薄父结婚后还依旧花酒地。
虽然没有搞出什么私生子来,但是这样的态度,却让薄母那样爱情至上,又把薄父视为生命的人难以接受。
薄母在生下薄景司之后,更是屡屡崩溃自杀,最后薄父不得已,把她关进了疗养院。
是疗养院,其实周围全部都是盯着薄母的人。
直到现在,薄母都还在那个疗养院里待着。
薄母是清醒的,但是她对薄父有爱又有恨。
而承载了她所有爱意和恨意的薄景司,是薄母最不想接受的人。
从薄景司有记忆起,薄母就一直没有承认过他,每次都是薄景司自己偷偷摸摸去见的薄母。
身为亲生儿子,薄景司见自己的母亲每次都只能够在薄母睡着之后,经年累月的,薄景司只能够把恨意加到薄父身上。
但凡薄父结婚后收点心,或者细心一点早些发现薄母的不对劲,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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