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豆子。”一个身量修长的丫鬟掰着手指头说,“红豆、绿豆、黑豆,反正是豆子都不能吃。”
“吃了会怎么样?”
“头晕目眩,浑身起疹子,站不稳。”
“是需要找大夫吗?”
“那倒不必。半日过去就自己好了,不是什么大碍。因着他不能吃豆子,我们平日里都小心谨慎,好些年不发作了。”
出了沈家的门,元溪停下来,悄声问我,“你是不是怀疑跟他一起吃饭的人给饭菜里混了豆子,以至于沈公子头晕目眩,掉下了桥。”
“是。不过,那个人怎么能知道他去不去那座桥呢?莫非其中还有故事我们不知道?”
“问过仵作,去查查那个相好。”元溪说罢,带着我上了马,两人赶往官府。
“不是本郡主说,你怎么这么慢,现在还没检查完,要你有何用?”
仵作嗫嚅着说完话,元溪的脾气就控制不住了。
“郡主息怒,不是小的怠慢,小的最近身体不适,衙里也没有别的人。”
“你身子不适。”我意外地说,“只是最近吗?打什么时候开始?”
“就是这个案子刚出的时候。”仵作想了想,说。突然,面色狰狞着倒地。
“欸?”我摇摇他,“你别倒呀。这是怎么了?”
衙门里的人赶忙去寻大夫,仵作勉强缓了口气,被抬回了家里。
“郡主,除了你和林公子,你还有别的人手吗?”
“我来此地仓促,谁想得到要带别人。”元溪没好气地说,“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带了两个人的。你想干什么?莫非…”
我们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可以呀。”
“那是。本郡主是谁。”元溪笑道,“你也怀疑仵作的病有问题?”
“有可能,那根本不是病,就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出真相。”我说。
“这个案子呀,我以为是个再小不过、再简单不过的案子,没想到还略微有些复杂。”元溪咂咂嘴,带我回了官舍,吩咐自己的人去查仵作最近身体不适的缘由。
“郡主。确实有人给仵作下药。”
很快,有了消息。
彼时,我们俩正在石桥附近打听有没有别人看到沈公子。
元溪的手下匆匆而来。
元溪微微一笑,“是谁?”
“他自己。”
“啊?”我们俩同时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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