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上,越疏桐指着一处空白地面,跟我说,“就是这里。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过一个凡人,能干什么?”我疑惑着说。
“别看你是凡人,但是你能干的多了。”越疏桐冲我招手,让我往前走。
我却停在原地,说道,“越疏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
“嗯。”
“如果以后我遇到了这样的幻境,遇到了很厉害的人,变成你的模样,你和知未姐不在身边,我该怎么办?”
“其实这样的幻境很好解的。”越疏桐环顾四周的白色,“只要趁他不备用尖一点的东西刺进他的后心就好了。”
“这么难吗?”我很为难地皱着眉头。
“难是难,但是有效。”他还是招招手,“快来,不然知未姐有危险了。”
“越疏桐,你过来。”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向我走来,“你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猛地搂住他,喃喃地说,“我很怕。”
“怕什么?”他浑身一僵,却没有挣开,只是伸出手拍拍我颤抖的后背。
“怕…”我拉长了调子,声音放低,右手缓缓向他的后背进发,终于,我说道,“我怕你呀。”
“噗”地一声,是刀子刺入肉体的声音。
我的右手缓缓滑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竟然…”
我放开他,眼见着他倒在地上,微笑着说,“我说了,我怕你。”
“为什么要刺我?”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颇有几分想要死不瞑目的感觉。
我的右手因为插了刀子沾了一丝飞溅出来的血,我低头用左手的指腹擦掉,“你不是越疏桐吧。”
“你说什么?”
“我说,又是一个冒牌货,和刚刚对打的那两个没什么区别。”
他不死心地问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红线对上了,但是,你浑身上下,除了脸长得一样,其实哪都不像越疏桐。气质不像,说话语气不像,走路姿势不像,都很拙劣。”
他受了伤,四处的白色幻境渐渐褪去几分,我才看清旁边站着两个人。
刚刚,他们俩被幻境遮掩,所以我并没有看到。
“越疏桐?知未姐?”我出声道。
他们两个一脸卧槽的表情,一副肉疼的样子。
“刀有没有扎在你们身上,你们这副表情做什么?”虽然离得不近,但是我已经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地上躺倒的人说,“你知道我跟他们赌了什么吗?”
“我靠!你们还拿我做赌?”
他们俩又是一脸稍安勿躁的表情。
“我们赌的是,你到底分不分得清真假冀知未和真假越疏桐。来这里的路上,我还想着,这下他们赌输了,没想到你这丫头真捅啊。”
“其实,看到你抱他,我也觉得我们可能要输了。”不知何时,知未姐已经走到近前,耸耸肩。
“要是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我不白自恋了?”我拍拍自己的脑门。
“小小年纪,哪来的刀子?”越疏桐嘟囔着说话。
“出门时候觉得可以用到,就顺手拿了。”我说道,又问,“那这意思是可以放咱们出幻境了?”
“他同意了,我没有。”半空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女声。
我们仰头看去,是一个女子,跟黑斗篷女子不同,她穿着一身紫衣,没有披斗篷,脸色也红润得很。
“她是谁?”我悄悄问知未姐。
“我的宿敌。”知未姐扶着额头说。
假越疏桐已经变成了本身,后心的刀子也被越疏桐拔了下来,用帕子擦了擦还给了我。
“你们俩…”我看看天上的女子,再瞧瞧身侧的男子,“是龙凤胎吗?”
仔细看看,两张脸庞不管是轮廓还是外形都一模一样。
“不是。”越疏桐代替他们回答,“本来是一个人的,分化了。”
“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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