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白贤成了大高个的干爹,大高个唯一的亲人,大高个也有了名字——雨生。
雨生出院的两天后的一个晴朗早晨,白贤带着雨生开车来到江城火车站。当看到当初殴打雨生的日本兵出现在车站门口时,驾驶室里的白贤隔着车窗连开了三枪,日本兵缓缓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雨生坐在副驾驶上嚎啕大哭。
“雨生,干爹已经替你和你娘报仇了。如果你还想和干爹一起,就要学会将眼泪藏在心底。”看着痛哭的雨生,白贤在急促地报警声中慢慢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雨生擦干眼泪对白贤点点头,之后的三个月里,雨生跟着白贤学习射击和驾驶、格斗。不论多苦多累,雨生真的再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三个月后,白贤安排雨生加入了警察署当了一名警察。
白贤感动地拍了拍雨生的肩膀,说道:“都是侦缉队队长了,还叫我干爹......”
“您是我干爹,永远都是!”
“姐夫不是安排你去鄂城了,任务完成了?”白贤问道。
“没有,侦缉队的弟兄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就从鄂城赶回来了。知道您没回家,我就到庆辉园来等您。”雨生低着头说道。
“回来也好,干爹现在所遇到的麻烦,正需要人手……”
白贤说完,雨生的脸上一下阴沉了下来:“是什么人要动干爹,雨生现在就带人做了他。”
白贤摇了摇头,说道:“先回警署吧,你擅自回来的事,还需要和姐夫说一声……”
昨晚在离开别墅前,赵前林告诉白贤,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中间可能存在着一个巨大的谜团,但这个谜团到底在哪,他一时还想不清楚。
赵前林的原话:“虽然我不知道王开山为什么到司门口去,但是有一点尾凖那个老狐狸,不可能犯下江口饭店那种低级错误......”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司门口的枪击案这件事上,但白贤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办法绕过这个案子,因为自己也确实需要弄清楚在司门口开枪的到底是谁,因为很有可能是自己唯一能联络上组织的渠道。
赵前林在别墅里将自己不知道的情况毫无保留的说出来,白贤有一种感觉,他是受人指示将这一切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一个军统情报组组长将这种机密告诉一个没有明确政治立场的伪警察,并且见面的那一刻,白贤很清晰的从赵前林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杀意,但是当自己扭转局势后,这股杀意消散无踪了,那一句不愧是白家人是什么意思?
冰玲离开别墅后,悄悄告诉白贤,关于在小巷对自己的刺杀。自己是不知情的,只是被三叔通知去小巷附近等着,一刺杀失败,就带刺杀对象到联络点见自己。
白贤不以为意的安慰冰玲,自己并没有因为刺杀的事情生气。然而,白贤知道自己只是为了哄她开心,以补偿自己在别墅里的粗暴和不讲情面。
白贤现在所担心的甚至不是自己被刺杀,而是否完成党组织交给他的任务。昨晚在别墅的一切告诉白贤,有一个黑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糟老头的死,自己名字被李封三透露给特高课,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贤陷入深深的担忧之中。
就在雨生出现的那一刻,白贤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上还有一张底牌,一张只有自己掌握的底牌。
回到警察署,白贤带着雨生来到姐夫的办公室。却被姐夫的秘书告知一大早姐夫陈伟业就被美惠子叫去了昨天袭击现场。
告别姐夫的秘书,刚坐上车白贤对正准备发动汽车的雨生说道:“回侦缉队去问一下,警察署的气氛有些不对。”
雨生点了点头,低声问道:“干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白贤看了一眼四周:“今天署里多了些陌生面孔,打听下什么情况。”
雨生听到白贤话,立刻下车向警署侦缉队的办公大房走去。
没过一会儿,雨生小跑着回来:“干爹,今天早上美惠子让特高课的人将昨天那两具尸体带走了。并且安排了一队特高课行动队的人进驻署里,那些陌生的面口就特高课行动队的人。”
“走吧,去昨天我被袭击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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