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吃完热干面,正准备起身结账。就在这时,一辆汽车飞也似地冲过来,吱地一声停在警察署的大门前,从车上走下一名男子,哭着喊着要往警察署里冲。
呵,什么事能急成这样?
白贤叼着牙签正想着的时候,突然有人在他身后按住了他的头,同时,一支冰冷的枪管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瞬间白贤挣扎着将头扭向一侧,想要高声呼叫,想要发出一点动静引起不远处警察门卫注意,却立刻感觉头上猛地一疼,便昏了过去。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就在他昏过去的一刹那,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对不住了,太子。
从昏迷中醒来白贤发觉自己的额角被打破了,血在自己的脸上已经凝固成硬块,费力的睁开眼睛会后,白贤愣住了。
自己竟然身处在一艘船上,一个陌生的老人正坐在船头抽着旱烟。
老人五十岁左右年纪,头发花白。白贤暗自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限制住。什么情况,白贤心里琢磨起来。
老人看到白贤已经醒了,磕了磕手中的烟杠,起身说道:“白探长,你醒了。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气啊。”
白贤差点没骂出声来,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老人家,我们认识吗?”
老人笑道:“白探长,我们是第一次见,何谈认识二字啊。”
听到老人的话,白贤的脸色立刻变得通红:“不对吧,既然我们不认识,老人家将我带到这船上是什么意思?”
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白探长,其实我想知道王开山的死,你们警察署在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
要糟老头的死因报告?白贤冷冷地问道:“你和老王头是什么关系?”
老人十分真诚地说道:“我是王开山的朋友,我听说他是在司门口附近被人杀的。”
白贤不解地问道:“怎么,在司门口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苦笑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其实,那天王开山是跑到司门口的。”
“你是共产党?”白贤一脸惊吓地表情。
老人摇了摇头:“不,我不是共产党。但是我很佩服共产党,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我一样的穷苦百姓。”
听到老人的话,白贤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既然你不是共产党,你刚刚说的这一切,难道不担心我向日本人告发你吗?”
“你不会,因为王开山曾说过,如果在警察署这个染缸里还有良知的话,那么就只有你了。”
白贤看着老人,沉默了一会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慢慢地说道:“一个王开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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