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见到叶文的第一眼,武殒门少主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惊惧。
怎么也没想到灭了独眼龙的就是叶文,此刻竟亲自上门,心里不免多了几丝恐慌。
刘家的婚礼,他可是亲自参与,在场见证了朱天的手段。
虽没看到叶文的出手,但只要不是傻子都预测的出来,他的实力必然在朱天之上,否则又怎能让后者甘然追随……
不过一想到此地是自己的主场,又身为武殒门少主,耿狯脸上的惊惧即刻消失,换作了冰冷和凝重。
三位副门主、两大客卿长老都在,他不信压制不住叶文和朱天。
“杀我门中弟子,还敢亲自登门,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耿狯话音落下,演武场里的众多门徒立刻围拢而至,如临大敌。
叶文淡然一笑,不为所动,说道:“那群被断了手脚的家伙没告诉你,我会亲自登门叨扰?饭菜做好没,有些饿了。”
还真把自己当成贵客?
耿狯面上表情变幻不定,神色越发阴冷,一时间竟是发觉很是看不透眼前的人,不知其到底想干些什么。
“搅乱了刘家婚礼,又损我武殒门威严,你当真不怕金陵十大势力联合起来灭你性命?”耿狯眯眼冷笑,双手背负于身后,少主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真以为我武殒门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休要太过猖狂了。”
“那有如何?”叶文苍白着脸,无所谓地耸肩。
别说金陵十大势力,纵然大唐国所有势力联合起来他也无惧。
“什么?”耿狯有些没反应过来。
身为武殒门少主,他已足够狂妄,何曾想今日居然遇到个比他还嚣张狂妄的家伙。
“我说……那又如何,”叶文眯缝眼眸,丝毫不将眼前之人放在眼中,“这天底下,还真没我去不得之地,只需一言便可让你武殒门灰飞烟灭,信是不信?”
“你……大言不惭!”耿狯脸色铁青,心中忽然冒出极度不妙的预感,似乎大难临头一般。
此刻看来,叶文今日替陈苓出头是铁定的了!
“休要废话,我武殒门可不曾得罪过阁下,今日这般咄咄逼人是否有些太过了,究竟有几条道,划出来便是,我等接着!”一穿着兽皮大衣的汉子跨步走出,冷冷打量叶文和朱天,手臂足足比寻常人粗上两倍。
“就怕你接不下,”叶文摇头,一指身后的陈苓,“或许之前没仇,但现在有了,她从此刻起就是我的人,欺她如辱我。”
顿了顿,他的语气渐冷,如九幽地狱传出。
“难道许你武殒门欺压他人,就不许被人欺压?哪来的如此狗屁不通的道理,今天我就让你们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
世上本无理,一切道理都是强者讲出来的。
唯有强,才有理!
唯有拳头足够硬,才有万般坦途,所谓的理不过是强者用来约束他人的一种无形武器,仅此而已。
“少废话,划出道来,我身为武殒门副门主,有什么接不下的?”汉子眼睛一瞪,如铜铃般凶猛,“想我武殒门成立至今,还从未有人胆敢这般嚣张狂妄过,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和身份,辱我门中威严者,当付出血的代价。”
闻言,叶文仰头大笑,许久没人敢这般跟他说话了。
血的代价?
他还真想瞧瞧眼前这群人如何让他付出代价,就是可惜以他们的实力还不够格!
“不是我嚣张狂妄,而是我的身份,你根本没资格知道。”叶文很冷漠地摇头,“我说你接不下这件事,你就接不下,给了机会别不珍惜,否则追悔莫及。”
既然之前没人敢在武殒门这般狂妄,那今天就有了!
叶文本就是霸道嚣张之人,只因面部的病态将一切都隐藏罢了。
而那汉子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所为的接不下并不是指代有没有资格,而是对方确实真的……接不下他的愤怒。
“我的想法很简单,谁欺负了陈苓,自己站出来,是杀是剐由她,今日的事便算揭过了,之前的恩怨可既往不咎,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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