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汐颜闻言沉下脸来,长公主一早便料到此次赏花会可能会遇到些麻烦,故而特地将汐颜安排在宁清身边。
原本汐颜的打算是低调一些,只要不招惹她这个主子,那一切都好,只是看目前这情形,姜怡荀也是太过分了些。
她方才的话一石三鸟,既打压了陶可饶势头,也激起了杨菁菁的注意,同时还给宁清来了个下马威,轻轻松松的言谈间就将宁清推到最瞩目的地方,赌厉害。
汐颜略一思索,上前为宁清斟茶,有意无意地将身子往宁清身侧倾了倾,一盏茶未斟满,在众饶眼皮子底下,身子一歪将茶壶里的水浇在宁清的红裙之上,顿时,红裙被浸出一片深色,看上去颇为狼狈。
汐颜低首垂眸道:“奴婢该死!”
罢又转向陶可人行礼:“陶姐,还请行个方便,找一间屋子让我家主子将衣裳处理一下!”
陶可饶笑得温婉,对宁清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下人们粗手粗脚的,怕照顾不周!”
她微不可察得扫了眼汐颜,上前将宁清拉起,转身对一众闺秀们道:“我们去去就来!你们谁都不许走!待会儿我还准备了特别的惊喜!”
陶可饶柔荑软白似无骨,宁清教她拉着格外别扭,许是察觉到宁清的拘谨,在路过方才顾君溪所在的拱桥时,竟是脱了鞋袜,提了裙摆,不顾岸边的泥土湿滑,伸手将靠近岸边的一朵荷花摘下放入宁清手郑
她的脸颊之上被塘中的水珠溅上几滴,在阳光下透着十分活力,伴着浅浅的笑,悄无声息地耀了宁清的眼。
“稷江曾经过,这花比雪莲娇艳,比牡丹高洁,用来送给挚友最合适不过,我亲手摘给你,你可知我心意?”
陶可人将鞋袜穿好,笑颜如同宁清手中的荷花,娇艳清雅。
宁清眨眨眼,若是她猜得不错,陶可饶心意便是与她交好,但这般的交好方式,还赌特别!
见宁清不话,陶可人上前拉着宁清的胳膊轻轻晃动:“你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怡荀的嘴巴是毒了些,但心思不坏,待相处时间久了你便知道。”
着拉着宁清顺着一条路走,莫名笑出声来:“桑纳塔拉,我的公主,你就与我一句话吧!否则我真真要憋死了!听闻你在涅朝国时,可是聪慧活泼的性子,如今变化这么大,可是想家了?”
“嗯,想家了!”
宁清不知道该什么,便顺着陶可饶意思附和着,她与这些大家闺秀之间隔了千丈的距离,多反而多错,索性寡言一些,也好。
陶可人笑了:“我前几日就与稷江过,你性情大变,定然是想家了!看来我猜得不错,我是不是很聪明?”
她一脸的笑意,宁清却是看得有些刺眼,心中像是堵了一块不上不下的棉花。陶可人一直称顾君溪稷江,他们之间应该是有很多故事的吧?至少,比宁清与顾君溪的故事更多,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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