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头,柳婆婆可是看不见!”祁远提醒。
宁清顿时脸颊绯红,看了看正在玩闹的孩子们,道:“我不介怀!”
柳婆婆笑了,拍了拍宁清的手,道:“如此便好!”
着便是自顾笑了,她的笑声来得莫名其妙,让宁清平白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柳婆婆拉起祁远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之上,只那么一瞬,宁清便飞速将自己的手抽出。
心有余悸地盯着柳婆婆,又看看祁远,垂下眸子悄悄握了拳头,她可是从未与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别拉手,就连同桌吃饭也是没有的!祁远倒是看上去毫不在意,瞥了眼宁清,对柳婆婆道:“婆婆,我们该走了!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你先走,我与桑姑娘还有话要!”
柳婆婆将宁清拉到一旁,防备祁远将她带走,祁远无奈,只得先行出了院子,此处原本便不能久留,若是被他娘南阳王妃知道了,又是好几日的熟络。
柳婆婆一直拉着宁清,颇为神秘道:“桑姑娘,祁远从未带姑娘来过此处,你是唯一一个!”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子顺到了宁清的手腕之上:“婆婆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镯子是我当年出嫁时我娘留给我的!现在送于你,祝你们能早结连理!”
宁清被柳婆婆的最后一句话激得愣在当场,早结连理?与祁远?不能这么笑吧?!还有这镯子,怎么看都觉得是未来婆婆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啊!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柳婆婆已然进了旁边的屋子关上了门。
她急忙跑过去拍了几下门板:“柳婆婆,这镯子我不能要!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才认识不到两日,怎么可能……”
“感情需要慢慢相处!我看得出来,祁远对你是在意的!老身要了你一百两黄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那镯子你若是不想要,便……便给了旁人吧!”柳婆婆似乎不愿多,到最后还有些生气的意味。
“我……”
宁清欲哭无泪,柳婆婆的眼睛不是盲的吗?是如何“看”出来祁远的心思?况且她与祁远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的就能牵扯到一起?她心中有喜欢的人了好不好?!
恰时一个姑娘拉了拉她的衣角,声音软糯:“大姐姐,祁远哥哥,你们再不回去,便有麻烦了!你快走吧!”
姑娘满脸焦急,眼中还噙了泪珠,宁清无奈,只得离开此处,至于手腕上的镯子,哪日得空偷偷放回来便好。她虽是爱财,但柳婆婆养这么多孩子已然万般辛苦,再受她的东西,宁清心中才过意不去。
马车上祁远吃着香粽,向宁清解释着永济院的由来:那是一群失去父母的孩子。最初只有柳婆婆一个人苦苦支撑,入不敷出,祁远偶然间发现后便时常拿些自己的银子接济。
那些孩子中有些是被父母卖掉的,有些卖做长工,有些卖给青楼,祁远便将他们带到永济院,供他们长到十二岁。但如今这孩子越来越多,祁远的银子也有些不够!
他到口渴,“咕嘟”喝下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盯了宁清良久。该的他都了,该做的他都做了,该让她见的也都见了,这个丫头就一点表示都没有?或者她身上的银子已经花完了,要找个机会去取?
祁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将手中的香粽一口吃下,对车外吩咐着:“去雪珍楼!”
雪珍楼是咸阳城最大的酒楼,在它的隔壁便是钱庄,取银子甚是方便!若这些做完了,这个丫头还不开窍,那他便要强取豪夺!劫富济贫的事,他没少干过。何况这丫头将来是自家亲戚,不讹白不讹。
宁清摸不准这王爷的性子,怎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今日所闻所见,她对祁远的看法倒是改观不少,却也没有熟稔到跟着他东奔西走的地步啊!
“长公主安排了我学规矩!”宁清提醒他,她可不愿再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祁远不再意地挥了挥手:“规矩改日学也是一样,今日爷就带你去长长见识,尝尝这咸阳城最大的酒楼做出的饭菜,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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