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魏国精兵损失了不少,庞涓也死了。魏国的威慑力,真是大大的降低了。原先怎么说来着,原先,他魏罂打个喷嚏,列国的使者都吓的够呛,列国都害怕自己伤风咳嗽感冒。魏罂放个屁,其他国家都震三震。他魏罂西边一走,东边乱晃。
那滋味儿,那感觉,那叫一个酸爽。现在呢?现在彻底完蛋了。那些列国使者,纷纷向齐国和楚国示好去了。使者也不三天两头给他魏罂问安了。就连那怂包一样的燕国,居然,也特么把使者都撤回去了。
还有,还有那韩国。就更不用提了。庞涓基本把他们的新郑城平了。结果呢,庞涓一死,那新郑的王宫,又活了卧槽。不但活了,韩国的太子韩康,居然在没有在乱兵之中被庞涓弄死,居然悠哉悠哉的就继承了他爹的王位。他为什么没死于乱兵之中呢?真是不幸中的不幸啊。
如今,魏国,这个七国老大,成了一条哪一国国家都不愿意理会的咸鱼了。魏罂,能不郁闷嘛……
郁闷呐!
就在这时候,卫兵来报,大梁城副将公孙衍,求见王上。
在庞涓死了之后,军政大权,魏罂无奈,只能分配给公子卬和太子申这两个名将。
公子卬领兵权大梁城,太子申领兵权安邑。老龍贾领兵权函谷关。驻守河西之地。
而公孙衍,是最新崛起的新将领,负责训练魏武卒。职位却是大梁城的副将。当然,他其实干的是主将的活。
公子卬只是王城胡吃海喝,享受名将的光环笼罩。
公孙衍进来,魏罂拿起酒爵抿了一口酒,点点头:“嗯,犀首,听说你小子,把我大魏的魏武卒,训练的不错。大梁城也守的不错啊?嗯,本王看好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公孙衍拱手:“王上,今日,臣的斥候相继来报。秦国,有异动。以臣的推测,此次,秦之异动,自然不是灭魏,而是意图攻下函谷,夺取河西。臣此来,只为建一言,不管秦国如何攻击,我王请不要慌乱。万万不能妄动河西魏武卒。”
“噗……”
魏罂一口把酒爵里的酒喷出来:“我的犀首啊,你说什么?秦国,要攻函谷,夺河西?”
公孙衍郑重的点头:“王上,是的。臣再次恳请王上,无论秦国如何攻击魏国,王上,万万不能撤走魏武卒。不然,函谷必失,河西必被夺之。”
魏罂:“咳咳咳,犀首哇,你远道而来,一定是饿糊涂了吧。来来来,我叫厨子啊,新弄了几个小菜,你我先痛饮大醉它一下再说……”。
都这时候了……
还吃饭?
还……还喝酒??
还……还……还整几个小菜???
还、还、还、还先痛饮、大醉他一场????
公孙衍像是看着一只怪物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魏罂。他无法理解,这个昏庸的家伙,是怎么待在王位上混了这么多年,魏国,在他手里为什么没有倒闭?这真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事情呀……
公孙衍感到十分的彷徨……
算了,先不管了。侍女正在往下撤粥,公孙衍连忙叫住她,顺手拿过一碗粥,根本连看都没看是什么东西做的,直接唏哩呼噜的几口,将这碗东西倒进了肚子里。然后看向魏罂:“我王,我说的事情,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能动用河西魏武卒。大梁城有公孙衍驻守,即便受到攻击,也绝不叫援兵。臣断定,秦国即便攻打大梁城,也是佯攻。”
魏罂看见公孙衍吃饭的狼狈样:“行啦行啦知道了,你看看你吃饭那样。跟没吃过东西一样。那个那个谁,把鹿肉给犀首端上来,让他尝尝……”
公孙衍连忙拱手:“不了,我王。公孙衍这就回大梁城。我王谨记,不要派兵增援大梁城。公孙衍守得住。”
公孙衍走了,魏罂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吃完了饭,他叫人把现在能倚靠的两个名将,自然就是公子卬和太子申叫人请了过来。
毕竟,秦国虽然羸弱,但是这函谷关和河西之地,毕竟不是小事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秦国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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