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周日袁莱也没和梁林聊几句,主要梁林之后还有其他的家教事项,所以话题也结束的快。
袁莱就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综艺,大部分都是一些音乐竞演类型。谁都没想到,外表清冷,难以接近的袁莱是个歌曲爱好者。她大学一毕业就在网络上组织了自己的音乐社团。虽然社员都是一些非专业人员,但大家凭借着一颗喜好音乐的心也走到了一起,从成立到如今,大家也走过了三个年头。平时得空就策划歌曲,把成品放到各大音乐平台,另外在假期还会额外组织一些网络直播互动类型活动。这个社团算是袁莱在工作疲惫中的一道甜品,给她枯燥又繁琐的工作日常中带来新意,带来缤纷。
和袁沐吐槽过某某歌手的表演不如人意后,袁莱就去录制新歌的干音。这首歌是和社团中玩的比较好的“男闺蜜”一同创作。他恰好在深圳莲花北的一家录音棚当录音师,平日也钻研各类作编曲。而袁莱的文笔和乐感都还比较出色,因此两人还特别搭伙写原创歌。这已经是第三首作品了,歌名叫《天蓬》,先词后曲。想法是袁莱现有的,袁莱在大学期间辅修中国文学,恰好对古典文学比较感兴趣。所以看到近两年火的一塌糊涂的《悟空传》,她就有了要为天蓬元帅平反的念头。
天蓬其实是道家中的某位圣人,与佛家没有关系。但由于吴承恩先生在创作《西游记》的时候,融入了这个形象,所以现在一提及天蓬,就想到了他调戏嫦娥,被罚轮回,误入畜道,成为八戒的情节。袁莱觉得这对天蓬来说,有点不公平,莫名其妙就被误解,好端端的威风形象变成了好吃懒做,像极了被舆论左右着无可奈何的人。所以袁莱写了这歌,
“突然好奇,究竟我何时皈依
是信了假义,是忘了真理
还是一开始就被别人定义
我出身何处,我终结何处
我几时经过,只是道听途说
什么九齿钉耙,什么八戒清规
通通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这段简短的说唱词恰是反映了袁莱心底那份桀骜不羁的态度。她不喜欢圆滑地与人交际寒暄,也不喜欢别人给她贴的各色标签。甚至在读到历代因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而归隐山林的文豪诗人,她会羡慕。羡慕的不是那份放得下的勇气,而是归隐后的那份安宁。只不过,袁莱现在也无法抛下一切去归隐,没有归处,哪都成不了极乐之地。
干音的录制比较顺利,只花了半小时就把音频发给了小伙伴,这次只需要唱个大致的旋律,就是过一遍草稿。正式的录音会在小伙伴工作的录音棚内进行,届时抽一个在深圳工作下班的时间就行。
“哈哈哈,我录好了,听听看怎么样?”面对音乐,袁莱就如元气少女一般。若是公司的同事看到袁莱此刻俏皮地样子,一定会觉得自己认错人了。
“哎哟,还不错,你低音可以啊!”
“那可不,我跟你说,我高音废,但低音可是我的招牌。”
“是是是是。”
“怎样,有意见啊?”
“不敢不敢。”
“哈哈哈哈,这还差不多(得瑟)。”
这两位音乐上的搭档不仅音乐上配合默契,平日聊天也都非常自由随意。袁莱一开始还以为是彼此三观特别合,后来才意识到,这其实是双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所以才能放下防备,畅所欲言。如果换一个有利益相关的人,即使三观再一致,最终也会因为畏惧触犯某个利益点而开始欲言又止。这就是成年人的交往重点,再怎么形影不离的兄弟朋友,只要沾上一点,便到此终止了。没有为什么,众人皆是如此,长大了就是长大了,再也回不到校园同桌间分享各自小秘密时的单纯与欢乐了。
袁莱想了一下下周的行程,最终决定把录音时间定在周六,“这周六我时间OK,要不把音录了?”
“可以可以,我也正有此意。”
“行,那周六我下午过去吧,录完了刚好和棚主,大家吃个烤鱼什么的。”
“完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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