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墨摇摇手,“无妨,本宫就喜欢她这样的,真性情。”认真打量了一下岳清画,转身意味深长看了他两一眼,“回宫。”
“恭送殿下。”
慕君墨,摆摆手,“留步。”
上了马车,慕君墨用手挑起窗帘,又看了看纪王府门头上的牌匾,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主意,冷冷的说了声:“走。”
慕君墨回宫以后,立刻把周仁叫到了东宫,骗他说自己的扳指被西域的细作偷走了,刚刚接到密函,说有人看见那细作昨晚溜进了纪王府,怀疑扳指就在纪王府内!下令让周仁调集士兵,搜查纪王府。
找不到自己的东西,但可以先发制人,在纪千宸用信函和扳指威胁他之前,来个倒打一耙,先把自己洗白再说,就算父皇知道,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毕竟是亲父子啊!
毕竟现在太子监国,虽然周仁心中尚有疑问,但既然太子已下了口谕,他也必须遵旨。
太子走后,纪千宸往椅榻上一坐,若无其事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看起了他的《国策论》,岳清画气鼓鼓的看着他,今天又被纪千宸拿来做幌子了,不过……这次,她倒也不亏,只是他现在的反应,难道刚刚她是亲了一面墙吗?
看岳清画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纪千宸放下书,弱弱的问:“有事?”
岳清画走到纪千宸旁边,慢慢的凑近他,悠悠的说道,“你这刚耍完流氓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得多无耻才能做到你这样?”不由得摇摇头,“啧啧啧……”
“你怕是记错了,耍流氓的人可一直都是你啊……”
岳清画:“……”
纪千宸嘴角微微一扬,“那天是你抱着本王不放,今天又是你轻薄于本王,怎么反倒成了本王无耻了?”
岳清画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按倒在椅榻上,整个人跨坐在纪千宸身上,挑挑眉,戏谑的说道,“好!本小姐今天就流氓一个给你看看!”
然后从纪千宸的交领处“唰”一下,扯开了他的衣服,纪千宸低眼看看自己被她扯开的衣领,慢慢抬眼目光犀利的看向岳清画,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脸上迅速划过的一道涟漪,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火,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他俯首贴近岳清画的耳根,低声略带调侃的说道:“怎敢劳烦岳小姐,不如……今日就由本王亲自伺候你……”
岳清画脸颊滚烫,心脏都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了,呼吸变得急促,紧张到全身僵直。
纪千宸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一个手指微微抬起岳清画的下巴,“不要总试探我的底线,我是个男人。”说完,起身,从容的整理好衣服。
岳清画坐起来,拔腿就跑往门外跑。
“站住!”纪千宸冷冷的叫住了她,岳清画停下,头都不敢回,纪千宸走到她身后,附耳柔声说道,“以后不准随便扯别的男子衣服,记住了没?”
说完,岳清画仓促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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