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眼神里有了一丝希望,问:“真的吗?知道能关多久吗?”
宁帅摸着下巴,想了想,:“根据治安条例,至少可以拘留15吧!”
聂一下子又没了精神,苦着脸,叹道:“哎,才15,有什么用?判他个十年八年,才好!”
宁帅一拍聂的肩膀,安慰道:“我哥,不要这么悲观嘛!乐观点,最起码,我们这15,不用担惊受怕了,再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今日有酒今日醉,啥也别想了,今晚来个一醉方休!”
宁帅着话,乌头提出一捆啤酒,:“宁帅的对,今啥也别想,咱们喝个痛快!”
聂看着乌头眼角处的像蜈蚣样子的伤疤,内疚地:“乌头,对不起,害得你受伤了。”
乌头嘿嘿一乐,拍着聂的肩膀,宽慰道:“都是兄弟,咋突然客气上了,没事,就是缝了几针。不碍事的,男人脸上有点疤痕,才显得霸气。不过,实话,今你把鞋拍到毛三脸上,让他喝了一嘴的尿,真让人解气。”
宁帅大笑,有些亢奋的大声:“对,就为了这个,咱们也要好好喝一顿!”
聂看着伙伴们的笑脸,心头一热,愁云密布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三人简单将破沙发拾掇下,也不顾干净与否,一屁股坐下,乌头在沙发前的一捆啤酒中拿起一瓶,用牙“咯嘣”一下,打开一瓶,递给聂。
宁帅坏笑着,调侃:“乌头,牙口不错啊!来,给哥也开一瓶!”
乌头不屑一笑,瞥了一眼宁帅,反讥道:“哥是金口玉牙,开一瓶,贵的很,你这穷鬼给不起。”着提起一瓶,手上一扬,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丢给了宁帅。
宁帅随手一抓,轻松的将啤酒接住。举起啤酒,对乌头道:“谢了!”也用牙齿开启瓶盖,又对着聂、乌头道:“先干为敬!”
三人你来我往,聊着,喝着酒,好生快乐。通过聊,聂才搞清楚,老屋内的蜡烛是乌头、宁帅点的,两人看聂还没到,就先行去买酒了,因为商店离的不远,也就没有熄灭蜡烛。又询问了他们两人,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两人都表示没有遇到。
聂心中升起团团疑雾。
酒过三巡,对于三个穷学生,已经很满足了。享受着对瓶子吹的爽快,至于有没有菜过五味那不重要了。
酒一上头,三人有点飘,来去,总觉得经常被毛三欺负都是因为没有胆色。
所谓酒壮怂权,他们决定好好练练胆子。
宁帅坏坏的笑道:“乌头、哥,咱们练胆的话,要找刺激的事做才行!”
乌头脸一沉,没好气地:“你子又憋什么坏水了,上次害老子一身臭泥,还没找你算账!”
乌头的话让聂想起了半个月前,被那只诡异的大黄狗“追杀”情景,顿时真心觉得“nzunie”,没有了去寻找刺激的欲望,想将练胆的事放一放,准备劝大家回家。
一旁的宁帅轻蔑的看着乌头,调侃道:“就你这点胆量,还要去学医,到时上解剖课,还不吓死你。”
乌头冷哼一声,道:“那是两码事,好吗?再你胆量好,被那只大黄狗追着,丢下兄弟,自己一个人跑的和兔子一样,一溜烟,就不见了。”
宁帅不以为然,接着长篇大论:“我看都一样,都是胆量的问题,要在危急的时刻,保持冷静,才能遇事不乱,作出最正确的判断,像你被狗追着,就往河里跳,这能行吗?看看我们哥,那次多冷静,多沉着!一声吼,狗不就蔫了。我是万分佩服啊!正是远有怒吼大黄狗,近有尿砸毛三。”
为了大字对字,宁帅也不管词义顺不顺了,直接给毛三前加个字。
聂倒觉的很对,那毛三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狗应该比他大,而且又被宁帅捧得舒服,一时也没有反对。
乌头本就嘴笨,被一通狂轰乱炸,哑口无言。
宁帅看火候到了,神神秘秘地道:“知道,附近的第五人民医院吗?”
聂点点头,:“知道,原来是铁路卫生所,改制后,现在脱离铁路系统,改名为第五人民医院,规模,平时病人也少!我每上学的必经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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