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上官野看向景辞,景辞的神色不像骗人。
可心脏之处的异样又是何感?
景辞看着上官野,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景辞的神色虽然谈不上严肃,但也正色起来。
“回来之前在马车之中,有一只通地发红的虫子进入我的身体。”
上官野,将手上的那个口子放在景辞的眼前。
景辞在听见红色虫子的时候,灵动的眼睛,有一刻的微僵。
上官野见着景辞的不自然,眯了一下眼,“你可知道?”
“那你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何异常?”景辞背在背后的手,握紧了拳头。
上官野将放在桌上的手,轻轻的屈起,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桌子。
“心脏之处,有些异样。”
别一边观察着景辞的神情和动作,这一刻,上官野才发现,景辞也不可信任。
景辞再一次将手放在了上官野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没有动作,两人就这样定在了那里,只是,心思各异。
上官野接着也闭上了眼,脉搏之处的触感更加清晰。
可,景辞,刚刚那一刻的异样是为何?
“啧啧啧,”景辞挪开了手,打量着上官野,“按你这么,恐怕命不久矣。”
完还遗憾似的叹了口气,接着,就是吊儿郎当的神情。
上官野看着景辞的样子,“你听过幽韶吗?”
上官野的手指再次敲响桌子。
“不认识。”景辞一口回绝,“听都没有听过。”
完,景辞回到盆栽之处,继续整理着。
“唉,我你,看完就赶紧走。”
估计,敢这样跟上官野话的,就景辞这个人了吧!不对,现在还多了个苏秦!
上官野冷冷的望了一眼景辞,起身离去。
待上官野离开了院子,刚刚还一脸纨绔的景辞立马严肃起来。
蛊这个东西,有太多的未知性,就这样冒险,若是有半分意外,他们的亏欠是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
就这样贸然行动,是因为他写的信吗?可是,十多年都等得,怎么现在……
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吗?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一趟了!
上官野来到书房,思考着景辞刚刚的那个眼神。
只是,景辞是为什么发愣,是因为那个东西可怕,宽慰他的心,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上官野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他的命,是景辞几次三番的救回来的,若是景辞有异心,他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
忽的,上官野伸手按在胸口之处,皱紧了眉头,刚刚,明显的动了一下。
真的是蛊?
可这样的现象,除此之外,没有其它解释!
苏秦在屋中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宁行在另一旁一脸嫌弃。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宁行站在苏秦一米之外远,好似怕苏秦吃东西掉在他身上似的!
苏秦仿佛没听见宁行的话一般,理都没有理宁行,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宁行发现自己被苏秦忽视,恶狠狠的瞪着苏秦。
“隔”
苏秦吃好了,打了一个隔,“王爷不是把你调走了吗?”
“那我就不能来了吗?要你管!哼!”
宁行一脸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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