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上官睿的话,苏秦皱了皱眉“四王爷明鉴,苏秦乃一介布衣,怎敢在皇上及众位大人跟前撒谎,苏秦今日所言一字一句皆乃实话,万万不敢有半句虚言。况且,草民并未完,接下来草民的南街百姓皆是人证。李公子带人来闹的第二,家兄怕李公子再来,于是想请京中府尹主持公道,因家兄双腿不便,于是草民请了街坊四邻陪家兄前去,又因家婶在床,草民便留在家郑可是到了傍晚,草民收到的消息却是家兄大闹府尹,被乱棍打死。”
苏秦声音已接近哽咽,眼眶红的似血一般,“这一切的一切,当日所去之人皆看得一清二楚,若四王爷有任何疑问,可派人去府尹一问,问一问双腿已废之人,如何大闹到需乱棍打死的地步。”
看着至今仍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自己话,苏秦不禁冷笑道“各位大臣是不是觉得习以为常啊,你们身处高位,在你们眼中是不是我们的命是不一样的,你们高贵,我们低贱。是吗?”
看着一个个低着头无视她的官员,苏秦气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苏秦这大逆不道的话震惊了朝堂上的所有人,来皇上身边的安公公都觉得苏秦疯了,上官睿也觉得他低估了眼前这个人不要命的程度。
跟所有人反应不一样的是皇上,皇上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低声念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后看向苏秦“你倒是有胆量。”
苏秦看向皇上“不是草民有胆量,而是权势压人,那日府尹的侍卫将家兄人府中丢出来时,皇上可知了些什么。”
皇上看着苏秦并没有话,苏秦也没有指望皇上帮她什么,于是接着道“那侍卫,我们这等刁民,竟然敢和丞相作对,府尹大人,和丞相作对就是和他老人家作对。打死一人算是轻的了,若是再来闹,必要让我们一家一个不留。草民敢问丞相,为百姓请命的父母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家仆了?”
“府尹所做我一概不知,这些年打着本相名声做事的人何其之多,难不成本相都得一一为他们承担后果吗?”李长如今的话无非就是弃车保帅,抛掉府尹,保住自己。
“是,丞相不知道,那李三公子杀人一事如今在外传的沸沸扬扬,可是却在昨日全部压了下来,难不成丞相也不知?”完,苏秦也不等丞相接话。
对着皇上直直的跪了下去“请皇上为草民主持公道,丞相府李三公子害家叔在先,带人上门闹事再后,家婶那日所受的伤仍然未消,丞相草民并无证据证明李三公子带人上门,但是,李三公子在南街的所作所为却是人人可证,草民不知道丞相府有多大权势,但草民知道,杀人偿命。而府尹作为一方百姓的父母官,却不为百姓主持公道,草民不知府尹所做是否是自愿而为,但那日家兄被乱棍打死确为事实,草民家叔的案子也未得到公道,作为一方府尹,他的作为实在担不起他的那一顶乌纱帽,草民请皇上为草民一家做主。”完之后苏秦对着皇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请皇上为老臣做主,犬子虽然顽逆,却也不是大恶之人。这些年,犬子并未作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老臣认为,南街命案必有误会。请皇上明察。”完,也对着皇上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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