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替你作伪证是不想你被冤枉,是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并且我知道……”
桂梅知道什么,她打住不我也懒得问,我心里火着呢:“你是不想我被冤枉,雯雯冤枉我你凭什么就信呢?”
桂梅试图打断我,被我用手势阻止了:“你知道吗,雯雯所的那晚我跟她睡出一个孩子来,其实就跟我半夜猥亵女乘客的性质是一样的,我真的是很无辜,是被冤枉的。”
“你什么?再一遍?”桂梅眼珠瞪得像一对核桃。
“算了算了,跟你也不清楚,你也不懂。”
桂梅不管我有多不耐烦,摇晃我的胳膊:“你是你那晚也是睡在家里根本没出去,结果雯雯你那晚去找了她还跟她一起亲热了?”
“是啊,雯雯那晚我跟她上床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难道雯雯没告诉你吗?”
“她没那么具体。”桂梅心不在焉地回了我一句,好像在想其他的事情。
“既然跟你到这儿了,我就都告诉你吧,这样的怪事已经发生在我身上好几次了。”
也许是心里郁闷,又在被误解的气头上,我把冥店赊账,夜砸串烧店,莫名被打伤,都跟桂梅讲了,唯独不能讲那些晚上我身体在家里躺着灵魂去了另一个世界。
桂梅的目光一片虚空之后,仿佛悟出机,喃喃道:“我明白了!看来我的怀疑完全正确!”
“你明白什么了?什么怀疑?”桂梅总是半截话,可那半截话对我来就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弥足珍贵。
“哦!没什么,我是我知道你的了。”桂梅显然是在敷衍我,不肯多,把我仅有的一点希望浇灭了。
跟馨雅和雯雯不同,跟桂梅的争吵过后,桂梅对我的态度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确切地是比之前更热情了更热烈了。
如果馨雅还有所不知的话,桂梅的这个哑谜把雯雯打得晕头转向,或者恼羞成怒。
馨雅对我的疏远,似乎让雯雯看到一线曙光,偏偏这个不知深浅的桂梅,在雯雯面前把自己作伪证的动机和盘托出了。
我猜想桂梅那样做有故意的成分,就如同她没有像她答应我的去跟馨雅澄清一样。
雯雯自然对突然杀入馨雅、雯雯和我之间的桂梅也是恨意绵绵。
所以雯雯再次约我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是真这么一意孤行的话,你就别怪我真不给你面子,我会一五一十都出去,我给过你机会,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雯雯,我确实没有做过那事,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你看桂梅她就”
“桂梅?别提她!才来几,对你了解多少,就一副为你赴汤蹈火的样子。”雯雯毫不犹豫地打断我:“等你把她的肚子睡大了,再不是你干的,你让她还相信你试试!”
“我”
“别了,”雯雯不耐烦:“看来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我把证据督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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