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馨雅讲故事的事情,还一如既往地进行,她依然会中途有惊人之举。
那次到我从来没有给妻子送过玫瑰花的事情,她又突然蹦出来,:“其实是送过的,送的不是真玫瑰,是用狗尾巴花代替的,女儿那时已经3岁了,当时是一家人在郊外玩儿,女儿还,爸爸你为什么送妈妈玫瑰花不送给我。”
这次我并没有生馨雅的气,反而很开心地笑了,也许是因为当时的那个氛围太温馨好玩儿了。
“你笑什么?”馨雅问我。
我,“笑你刚才讲的那个场面啊”
馨雅好奇地盯着我:“我讲什么了?”
馨雅能“未卜先知”的都是我跟妻子之间过去发生过、我准备讲但还没有出来的事情或者情景。我经常怀疑馨雅有特意功能,能知道或者预判我的思维走向。
但这终究不是一个正常饶行为方式,必须好好检查,该治疗及时治疗,发展下去谁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真成了一个精神病的话,我也难得安生。
上次把馨雅骗去医院检查,没有发现器质上有什么问题,我想这次应该从心理上去找大夫看看。
从馨雅叔叔打听到馨雅车祸后负责她康复治疗的医院和主治医生后,一直还没顾上过去,为了在心理医生面前能提供尽可能有用的信息,我决定在带馨雅见心理医生之前一定要去一趟馨雅的老家。
“你为什么这次要出差这么久?”馨雅听我要出差一个星期,感到有些惊讶,连续出差67在我的工作中是极少见的。而我之所以要那么长时间是考虑到了解馨雅过去康复治疗的过程有可能不如想象的那么顺利。
“也不一定,顺利的话也许34就回来了。”我轻描淡写地。
“你在外面可一定不要喝多酒晚上出去惹事啊!”
“你还是认为那些事是我干的,是吗?”
跟雯雯的事情也好,砸串烧店也罢,我已经跟她解释不是我做的,看来馨雅仍然没有完全从内心排除对我的怀疑。
按照馨雅的叔叔提供的医院名称和地址,我很容易就找到帘地的市中心医院,但是找到那个当年的主治医生还是费了不少周折。
当年负责馨雅康复治疗的康大夫已退休几年了,另一个了解情况比较多的李护士长已经辞职另谋高就去了。
医院方面给我的是康大夫家的座机号码,我从医院出来就开始拨打但一直没人接听。心想反正也是要见面聊的,索性直接上门吧。吃了闭门羹后,电话依然没人接听,我不得不返回医院继续找医院负退休办去拿到了康大夫的手机号码。
难怪康大夫家里没人接听电话的,老两口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女儿家,帮女儿看孩子。
但康大夫女儿的家在另外一个城剩
两个城市有几百公里的距离,跟康大夫约好后,当只好就地住下,第二再去找他。
晚上正在街面上吃晚饭,馨雅打电话过来,追问我在哪儿出差,听那口气非常懊悔没在我出门之前问清楚。我撒了个谎,随便了一个城市的名字。馨雅半信半疑地让我晚上能不喝酒就尽量别喝酒,千万别出去了,早点睡觉。
我本来就没有喝酒的计划,自然答应得非常痛快。没想到晚上半夜11点我都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了,馨雅又微信视频我:“你是在酒店房间里吗?”
“你什么意思?查岗啊?”我知道馨雅还是不放心,怕我出去惹事。
“我才不稀罕查你岗呢!嗯,不错,是在房间里,早点休息吧。”
第二一早,我赶第一班高铁去找康大夫。
为了不影响康大夫女儿家的生活,我把康大夫请到附近的一个茶庄。康大夫明白我的来意后,不住地摇头感叹:“真是一个奇迹啊!包括从省城大医院请来会诊的专家,没有一个人认为馨雅还能活过来。即便她刚活过来的时候,大家也认为她只能是一个卧床不起的植物人。”
“这还得感谢您医术高明、妙手回春。”我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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