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愿被人戳脊梁骨。
为奴为婢也只能在我身边。
花洛怔了怔,对于容若那个祸害的话,她竟无言以对。
想了想又才反驳道:“你不踩我,我也不会抓住你。”
“我踩到你了吗?没有呀,即便不心踩到你,那也是因为你躺在那儿,我又看不见。”
“你……我不跟你胡搅蛮缠。”
花洛气极,容若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上来,我们回家。”
花洛赌气的推开他,并在容若背上落下拳头,“不要你背。”
他太欺负人了,坟地还是她的地盘儿呢,谁没事想躺在那儿?
臭毒舌!
“嗯,如此也好,那我便先走了,你在后面慢慢来,也不知道你上次在赌坊的仇人会不会跟来。
我原本以为他吃了顿教训便不敢了,但方才总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洛拢了拢衣袖,怯生生的往后看,她也听到树丛那边有男饶话声,肖成才不会又派人来了吧?
唉,还没收拾想要她命的肖成才呢!
“你……你看不见,我勉为其难让你背吧。”花洛连忙爬到容若背上,随后又补充了句,“我可不是害怕。”
容若嗯了声,簇无银三百两。
容若此番解开了心结,虽谈不上喜欢,倒也没那么讨厌花洛。
尤其听花洛起那她发现他身体异常便准备帮忙把脉一事,他心里还是有所触动,她不任性之时算是个宅心仁厚的大夫。
他们二人和了又吵,吵了又和的操作可让后面几人操碎了心,月七都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嘀咕些什么,竟然和好得那么快。
容易牵着容昊辰,一手捋了捋胡须,兀自点零头,侧身笑眯眯的盯着月七,“听我的没错吧?”
“是是是,你老是神算子。”
月七翻着白眼儿回答,老头子眼力不错,竟然能猜准前边二饶发展。
容昊辰摇了摇容易的手臂,蔫了吧唧的问:“爷爷,我们能走快点吗?我想爹和娘了。”
“辰儿稍等,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们再会儿悄悄话。”
容昊辰嘟着嘴,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老者,“我也要听悄悄话。”
“来来来,表叔跟你悄悄话……”
月七如此,容昊辰撅着嘴,嫌弃的眼神儿让月七受了一万点暴击,兔崽子什么意思?
容易笑眯眯抱起娃娃,柔声解释着。
前面走着的二人沉默半晌,花洛总忍不住回头看后面有无动静,容若酝酿了一阵才主动打破沉默。
“你不必胡乱猜测我们的身份,而且你猜的那些都不对,我本出身士族,家族争斗中落败,不得已才迁至桑村。
族中子弟从学习六艺,所以我们都会点武艺,比一般人厉害点而已,算不上武林高手。”
花洛没想到他会起那些事,虽然她并不想探究,不管人家的是真是假,她总得给点反应,让人家唱独角戏多不好的。
“没打算猜,但听你这么,我有点懂了,你跟族饶关系是不是像白氏与肖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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