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和花洛在前面打闹,暗处跟着的容易和月七见二人打起来也十分焦急,尤其是月七。
“六叔,他们真打起来了,我去分开他们,表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跟表嫂动粗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点,他临走前特地嘱咐要多哄着点表嫂,表哥怎么就不听。
“慢着,刚才二人叽里咕噜的聊得还投契,怎么会打起来,别是看走眼了。”
为了观察容若和花洛,容易真下了功夫的,昨就到县里客栈住着,今又一路跟踪,树林、杂草从不知钻了好多。
“我看得清清楚楚,表嫂被按草丛里了,而且你听他们话声音也像吵架而不是闲聊。”
容易拍拍月七,漫不经心的道:“你这愣头青不懂,床头打架床尾和,听过没有?
咱们还是好好看戏,别去打扰他们。”
不管是吵架还是打架,都是一种经历,花丫头能惹得容若动手的事怕也只有关于心结的。
容易早就想替容若解开心结,心想试探花洛来着,终是觉得身为长辈问那些的确不太合适,想来她也不愿提及。
若是两口此次开诚布公的谈一次,有些心结解开了,倒是一件好事。
谁对谁错都不要紧,彼此都清楚怎么会回事,以后可能就没那么多误会。
月七无语的摇摇头,六叔怕是又想歪了罢。
花洛见容若没用力,她也不反抗了,二人沉默了一阵,她靠在背篓上休息得差不多才开口。
“你先撒手,听我慢慢,我们遇见时,你根本没晕。”
容若闻言,果真放开花洛,他对之前的事还有点印象,听到有人话,就因为确定是她那双冰手拖他,才更相信那件事是真的。
“你若敢半句假话,我决不轻饶。”
花洛扶着背篓坐起身来。哼道:“我有什么理由撒谎?受害的是我。”
白了容若一眼,接着:“我以前身体状况如何,还有在棺材中醒来以及雷劈断棺材一事你听过,我就不多废话。
因为雷劈了棺材,泥土就掉下去压着,我醒来也没力气出来,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
你出现之时我还以为是别人来救我,殊不知喊不答应,我不知你什么情况,若不是我躲得快,脸都要被你踩扁。
我顺手就拉着你的脚踝,然后你摔下土坑时就把我从棺材里拖了出来,无论无如何,你算是帮了我。
我当时就觉察出你身体不正常,还想帮你把脉来着,结果你兽性大发,然后我们就被人看见了。
接着就闹得人尽皆知,花氏宗族就要惩罚我,所以我所有的不幸都是拜你所赐。
不要跟我你记不得,即便记得的那事,并不能明你没犯错,吃亏的分明是我,真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也不想拿出来,弄得很尴尬,谁知他一直冤枉她,因此而欺负她。
真是见了鬼了。
“若真如你所言,为何我凶部和腹下边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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